娘手里抓着,陛下也仿佛偏袒着娘娘,但也经不起这人天长地久算计啊……”
双林旁听着心里也犯疑,听起来这差使十分突然,身为普通侍卫裴柏年,又是怎知道最近要抓赌?不得不说这次抓赌确是洛太后出招妙棋,连带人抓赌人选都选得十分巧妙而有分寸,选天和帝这脉福王来出头,不选洛贵妃所出瑞王,福王虽然地位有些敏感,明面上却是与储位无关,向又有个风流名声在外,位贵却无实权,差使办得如何,都不会触动帝王那根脆弱权力神经。可以说洛太后虽然和次子不合,却不愧在这宫里浸*多年,深知权力运作之真味,王皇后与元狩帝冷战,不理宫务,洛太后这举动,是向内外昭示自己皇太后权力和地位,二则不动声色黑名义上仍统管内宫王皇后把,宫里聚赌松懈,王皇后必是有责任,虽然是小事,但是雾松说得对,积毁销金,千里长堤,也能毁于蚁穴。不由微微有些替楚昭担忧起来,他如今毕竟是在楚昭这条船上,岂有不忧心。
晚上双林上夜,入夜后双林看着楚昭果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后来干脆坐起来坐在床上,双林没法子只得过去轻轻问道:“殿下是要喝水?”边便要去点灯。
楚昭摇摇头阻止他点灯道:“不必点灯,坐会子,你把窗子开开透透气,觉得有些闷。”
双林过去将窗子支起来,看到如霜月光涌进来,转过脸看到楚昭呆呆看着月光不语,只好默默去倒杯茶递过去给楚昭,楚昭果然还是接过去,喝两口,抬眼看看他,问他:“听雾松说,这次抓赌咱们东宫没牵连到,你居功甚伟?”
双林忙低头道:“不敢当,只是提提,整饬宫务还是几位哥哥做主。”
楚昭将杯子轻轻放在他手里搁板里,修长手指月光下透着苍白:“冰原那利害嘴巴,也从来不说你不好,你也算是个有办法,论年纪你最小,论心思只怕他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如你。”
双林听这话头也不知是褒是贬,只低头不语,楚昭又问他:“你既是个能干,且问你,修园子这事,你怎看?”
双林迟疑阵道:“若要稳妥,自然是和东宫诸位大人说那样,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让皇后娘娘主动上书,进言暂缓修园子最为上策。”
楚昭冷笑声语声有些涩然道:“这园子停工,就没可能再修得起来,前期损失银子,那都白扔。再说……母后这贤后做得还少?这些年来,她挡在面前遮风挡雨……如今多少人算计着她,连个生日都过不好,孤贵为国太子,却被人绑手绑脚,倒还要让母后继续做这个大仁大义贤后,来为孤铺路……”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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