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听说肃王回京,太后娘娘也十分担心,怕殿下无人参谋,有个行差踏错……那武靖侯夺爵事,咱们已是棋差筹,如今撤藩事,怕您把不准。”
楚昀冷哼声:“他藩地都撤,如今不过是个闲王,担心什?太后就更是,她就只知道宠着福王,把福王都宠成什样儿?孤从小就不得他喜欢,又总是纵着武靖公,当年武靖公当着大臣面教训孤样子,孤还记得呢,父皇也是她亲生儿子,她就能偏心成那样儿,如今父皇和她母子离心成这样,不还是她自己种苦果。再说到洛家,当时硬是给孤塞洛家女人,如今看来,哪里堪为太子妃?胆色智谋学识,竟没样成。现在又是为洛家袭爵事来笼络孤,那事父皇亲自带着孤微服私访去查探两边品行,她们看中那人,性格孤傲,全不把人放眼里,将来能帮孤做什?父皇都亲自给孤掰开揉碎讲清楚道理,这袭爵不是只看骨肉亲不亲,而是看将来好不好用,父皇还专程将这偌大恩情都让孤去施,就是想着以后让孤有人用,孤帮他,他敢不对孤感恩戴德?从前武靖公那样眼里根本没孤,势再大,不为孤所用,将来便是扶孤,也是个被权臣遥控傀儡罢,这事父皇都深受其苦,如今还想让孤也走这条路呢。”
那内侍唯唯诺诺,不敢再说什,楚昀又道:“你和母妃说,再等等,等如今撤藩事都,父皇必定心情好,到时候孤会找时机和父皇求情,如今父皇都让领着春闱差使呢,便是当年楚昭,也没碰过这重要差使,你让她稍安勿躁,莫要画蛇添足。”
双林听到这里,忙悄悄退到墙角,看着那内侍走出门,才缓缓当做才到样子,到暖阁帘子外低声回禀:“太子殿下,陛下赏香小已从内库取来,您要看看吗?”
楚昀刚得母妃传话,正有些心烦意乱,听到他禀报,也不以为意,只道:“不必,交给跟来人送回东宫去便好。”
双林便出去找跟楚昀内侍,交接后回御书房。心里却暗暗想着今日所见所闻……洛太后形同软禁,洛贵妃则被禁足,洛家大势已去,而楚昀却被元狩帝笼络在手掌心内——另外个能干嫡子楚昭,如今也被削掉羽翼回到京城,即便如此也对父皇毫无怨怼,而外头撤藩大戏仍在轰轰烈烈进行。
这大概是元狩帝登基以来将朝局控制得最得心应手时候,至于谁到底才是他中意继承人?无论哪个儿子,他都已牢牢掌握在掌心中,玩弄于股掌,他也猜不出元狩帝究竟会选哪个,毕竟,他还算得上壮年,继承人选暧昧不清,反而让朝臣们不敢站队,只能乖乖忠于陛下。
到冬至大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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