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是豹韬卫裴统领,唉,这大雪天……也不知要罚跪到几时。”那小内侍到底不敢抱怨,只是面上露同病相怜之色来,这雪天罚跪,再好身体也要落下病根子,宫里奴仆谁不知道其中滋味,虽然侍卫们平日里高贵,在上位者眼里,不还是样蝼蚁,说罚就罚。
双林心想着果然是裴柏年,驻足看会儿那即便是大雪中跪着也脊背挺直,犹如青松般挺拔身影,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卷入这些宫廷纷争中,如今自己自身难保,但是想起那个高大英挺青年曾替自己上药解围,心里又十分抑郁。
他找个小内侍替他将东西拿回院子,看着雪势越来越大,想想,还是去御书房。果然元狩帝正在御书房里,他贯勤政,如今说是病好些,更是日日手不释卷,他悄悄走上去在侧磨墨,心里斟酌着不知找个什时机替裴柏年开脱说情。
元狩帝正垂头看着几个奏折沉思着,不时拿朱笔写上朱批,双林知道这时候万万不能打扰,只是偶尔看着外头雪花心里着急。
大约过半个时辰,元狩帝才将摞奏折批完,双林忙过去替他斟杯热参茶,元狩帝接过来,上下打量他眼道:“你有事想和朕说?”
双林吓跳,元狩帝双锐利双眼看他道:“今日不该你当值,可你来,磨墨虽然小心,却时时往窗外看,和从前那谨慎小心大不同,朕想着你是不是有事想求朕?”
双林额上微微出汗,跪下道:“陛下明察秋毫,小只是适才从前殿过来,看到太子殿下因马惊,责罚几位护驾不力御前侍卫,罚跪在殿前,只是后来下起雪来,大概太子殿下之前也未想到后来会下雪,小想着这样大雪,若是几位侍卫罚跪出好歹,倒是有损陛下、太子殿下贯仁厚之名。”
元狩帝饮口参茶,若有所思看看他,饶有兴味道:“贯仁厚之名?”
双林低头不语,元狩帝笑下道:“肃王倒是贯有着仁厚之名,还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罢,既然你开口,那便出去传朕口谕免他们罚吧,你去传口谕,让他们罚跪改为罚俸月,今后小心当差便是,这人情也索性让你来卖罢。”双林背上汗已湿透,元狩帝不会以为自己是为肃王,而中伤太子楚昀吧?他心下微微后悔,怕连累楚昭,元狩帝却仿佛看穿他心思般道:“你行事缜密,在肃王身边小心当差多年,也立有大功却不矜不伐,在朕面前,实不必如此拘谨,你看看安喜逢喜他们,在朕面前也还能说几句笑话,你来后,谨小慎微,未尝稍懈,事上以敬,事下以宽,朕心里有数,这点小事,不必多想,只管去吧。”
双林磕头下去,走去前边传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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