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楚旼忽然顿足,往庵堂侧看过去,庵堂侧有个池塘,隔着池塘,却有个青衣人影站在那里看过来,因池塘甚大,那人又戴着帽子,有些看不清楚面容,楚旼只顿顿,仍是掀帘上车。
双林站在后头也看过去,看到那人见到双林注意到他,拱手施礼致意,双林却认得那是瑞王,心里警醒起来,转头对天枢道:“叫人警戒,上车立刻回城!”天枢看眼那边道:“公公放心,这庵堂闲杂人等进不来,适才山下守军有来报,说是瑞王殿下只是路过,远远看看罢。”
双林点点头,仍是吩咐尽快上车回城。幸好路没出岔子,到底平平安安又将楚旼押回宗人府,看着他情态平静,并无异状,又吩咐番负责看守人,才回宫交差。
楚昭听双林转述今日所见,点头叹道:“不错,惠后这人,深沉得很,小时候楚旼到母后宫里请安时候,见到们吃桂花糕,很是喜欢,多吃几块,母后想着他爱吃,下次他来又备上,结果他却块都不再吃,母后让他吃,他那时候还小,不知遮掩,都快哭出来,母后此后看他来,再也不备饮食,后来干脆禀明父皇,能不让他来,便不让他来,为避嫌,干脆连们都不许和他说话太多。他后来和瑞皇叔更亲近些,也是没法子事,和楚昀都不敢和他亲近。”
双林想下楚旼在这样教育下,居然没有变成个疯子,倒也奇怪,楚昭看他出神,不喜他太过伤神,便道:“莫要想这事,皇家事哪里都是团糊涂账——这时候说起来有些没意思,只是父皇,早些时候,对福王是有些真心疼爱……早年曾给福王选个富庶封地,想打发他去就藩,那封地除无兵权之外,富庶生是不愁,结果惠后去太皇太后那里哭顿,太皇太后便和父皇大闹番,硬是将福王留在京里,那次以后,父皇就再也没理过福王事。”
双林笑道:“若是惠后能如先太后般睿智精明,审时度势,福王生,大概会平顺安乐许多。”
楚昭念及生母,脸上露出怀念表情:“惠后直将福王当成报仇刀子,叫福王如何能真心爱她重她。古人云慈母爱子,非为报也,其实儿女岂有不依恋母亲?父兮生,母兮鞠,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母亲之爱,无可替代,嘉善长公主,时不时问母后去哪里……便是寿哥儿明明身边乳母女官个不缺,还是时时怀念母妃……安姑姑整日唠叨着说没个母妃护持不行……”他忽然止住话题,看向双林,脸上露出有些歉意神色,双林知道他大概是想起这原身身世来,微笑排解道:“虽不记得母亲,不过听说若是真有人愿意为孩子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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