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跳和长期站立。
皇帝班师回朝,这日终于行经成都。傅双林也硬着头皮等着宣判到来。
毫无疑问显然皇帝已问过他病情知道他已经基本痊愈。所以晚上楚昭驾临,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直截当将傅双林剥光压在床上,赤裸裸用事实告诉他即使三年过去,他对他性趣丝毫未减。
大概皇帝这几个月都行军在外,未能纾解,傅双林直犹如烙饼样被翻来覆去蹂躏,直到后半夜他脑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团成团浆糊,眼睛茫然失去焦距,只会无力地呻吟甚至抽泣,他甚至连说话机会都没有,嘴里不是被吻住就是被别什东西堵住,楚昭直沉默不语,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累积三年不满、恐慌、畏惧、惩罚和失而复得却不见欣喜只剩下浓浓不安。
御驾在成都也只宿夜,第二天便启程回京,而双林是深沉昏睡中被带上銮驾,醒过来时候自己还在被子里卷着横放在软榻上,陛下在宽大御车内看书,看都不看他眼,显然也并不打算给他件蔽体衣物。
他挣扎着从被筒里钻出半身,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惨不忍睹,从胸口路连下去全是青黄紫指印和牙印,而尊贵陛下看样子还要冷战下去,并不说话,心意看着手里书。
双林叹口气,拥着被子遮住身子,也不说话,自己去拿几上茶糕吃,经过整夜运动,他饿得发软,吃几块却太干几乎被噎到,自己拿几上茶杯连忙喝几口水,却因为銮驾忽然颠下而把水都泼在胸前,打湿那被子。
他有些尴尬看眼楚昭,楚昭却直在看书,理都不理他,双林动动腿想把杯子放回茶几,感觉到卷在被子里双腿酸软发麻,身后更是随着銮驾颠簸更是阵阵不适,忍不住拉着被子转个身想趴着,结果车子忽然又颠簸下,他本就被卷在被子里,行动不便,动直接便摔下去,眼看就要摔到几上,双有力双手总算扶住他。
他有些尴尬地动动身子,却发现经过这摔被子整张滑落下去,自己大半身子直接露在外头,楚昭看眼,手忽然又按到傅双林背上,傅双林讶异地抬头,看到楚昭眼里升腾熟悉欲望,他心里暗叫不妙,却已被楚昭合身压下来……
晚上到驻跸之地,迎接当地*员们便看到英明神武陛下抱着个被大氅从头到脚包严严实实人下銮舆,面不改色地直接进下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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