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值得不值得
问题，而是……
郭林找不到
个形容词来描述，最终还是化成
口叹息堵在心里，收拾好纷杂情绪，继续应付让他焦头烂额内部调查。
在乔加记忆中，他上次跟郭林中断联系好像是很久以前。虽说本来也没多频繁，但是平时那种感觉不会有现在这
明显，至少俩人都是舒舒坦坦在做自己事，不像现在他心里很清楚郭林日子不好过，他也混不怎样，这种“患难与共”感觉很糟，他甚至好几次有冲动打个电话给郭林，哪怕只是吼句：“你那个朋友是不是真他妈是个神经病！”爽快下也好。
可是犹豫几次，他最后也没打。
老实说，上次这复杂矛盾是为鸟事他都不记得
眼：“
保证你从今天开始，日子会天比天难过。”
如果乔加够聪明，就在自己惹上更大麻烦之前，把什都交代清楚。
毕竟对于他来说，最危险并不是他们警察，而是那些从来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牛鬼蛇神！
某种意义上，刘宇确实是将到乔加军。他从那天之后真是两天就去找次乔加，行事作风也次比次高调，没多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乔加被个警察缠上，甚至第三次是在酒吧里直接把人扣走。
用理由从没缴罚单到涉嫌滥用警力乱打报警电话都有，反正刘宇总能找到名目，乔加当然也懒得去跟他算每次罪名有多胡扯。而在这几天时间里，郭林每天从早到晚都在调查组审讯中度过，早起沈军他们还可以接触到他，后面是连沈军要会见都不允许，没人知道郭林是正常作息上下班还是根本直就待在局里，反正所有人来之前会议室就紧闭着，所有人离开，会议室灯依然亮着。
这种疲劳轰炸是很容易让人崩溃。
郭林直自恃冷静，可是在这样无休无止盘问中，逐渐也开始沉不住气。尤其是这帮人扯进来无辜人士越来越多，耿伟，刘宇，沈军，甚至孟哲，在调查组眼里这无疑是个集体出卖警队网络，只要平时跟他多说两句话，就连食堂大叔都有嫌疑。
所以渐渐，郭林也开始有些沉不住气，原本烂熟于心说辞在循环逼问中开始出现漏洞，而深谙讯问技巧调查员当然是穷追猛打，甚至连口水都不让他喝。
在某个恍惚之间，郭林也会想，他跟乔加两个人搞成这样到底值不值得……如果当时他可以及时抽身，不至于这泥足深陷，会不会如今这切都可以幸免于难。
可是想来想去，无论给他再多选择，他似乎依然会按照目前既定事实走下来。他本来也不是个冲动人，不是深思熟虑他不会轻易迈出那步，而旦决定，他就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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