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不怎
亮，但足够乔加看见郭林难看
脸色
。
但是乔加觉得心情还算不错，这句话听起来就很有郭林风格，他满意深吸
口
他全部动作完成太过流畅，以至于郭林被他弄彻底愣，只能皱眉看着乔加又退几步靠到他对面墙上，咧着嘴对他笑得脸得瑟：“你是警察，这种活儿不用你亲自动手……回头不好打报告。”
他还记得以前俩人见面时候吃个汉堡郭林都念叨报告事儿，以前就喜欢逼郭林犯错误，现在对方警察身份都被撸，乔加反而开始在意。
所以说人就是这贱，好好日子不过就是得作！
任由脸上血不断往下流，乔加在靠稳之后，又拉起上半身衣服，在自己肚子上摸半天，最后选定个位置，当着郭林面就刀捅进去。
这刀跟拍电影样……
表情没有丝毫软化迹象：“不乐意怎办，跟你说对不起？”
乔加眼神暗下，最后还是没吭声。
事到如今，他也没指望郭林和他之间还能轻声细语聊天胡扯，人这辈子走错步就得背辈子，再不甘愿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贵司神差，乔加就想起句曾经郭林说过话：各人造业各人受……
自嘲扯起嘴角，最后乔加还是妥协放开郭林，往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郭林眼里看着乔加全部动作，脑子里却有那短暂片刻是空白，直到乔加脸色越来越惨白，最后站不住开始往下滑时候，他才冲上去扶住对方，憋不出来句话。
借着他和墙壁支撑勉强站着男人只是死死攥着他胳膊：“……这样……你应该就能……交差……”
乔加没想到伤口会这疼。
他本来还打算挺帅自己走出这个胡同再叫人来救命，按照这个程度发展，他会儿估计得爬出去……
体力随着伤口血开始飞速流逝，体温开始降低乔加发白抖着，他咬牙想把刀拔出来，结果手被郭林按回去：“拔刀你会大出血，真想死？”
“行，你不是领工作过来？是要
手还是脚？鲍峰应该还不至于让你动手杀人吧？”乔加虽然是个彻底文盲加半个法盲也知道教唆杀人犯法，鲍峰对郭林交情还没好到送这大礼给他。
郭林皱下眉：“随便。”
“不是不配合你，主要是手脚暂时都还有用，拿别顶下吧……”语气随便好像在聊晚上吃什，乔加边说边从身上掏出把刀，都没给郭林反应时间，直接在用刀在自己脸上划道。
他这刀用力不轻，伤口血没多久就流他半张脸。
乔加用手背不太在意蹭下，扯动伤口让他倒吸口冷气：“嘶……还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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