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没有说话,眼睛盯着某处,非常缓慢地眨。
瞿锦辞被咬破嘴唇边缘有小块表层组织轻微地翻起来,点血珠从很小伤口里渗出来,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占据宁知蝉所有注意力。
他凑近点,伸出粉红色柔软舌尖,很轻地舔掉瞿锦辞伤口上血珠,安抚瞿锦辞情绪,像是建立某种抽象交换通路,宁知蝉成为专属瞿锦辞万能容器,转移和接纳瞿锦辞
宁知蝉顿顿,胸腔仍因急促喘息而剧烈起伏着,他眼睛轻微潮湿,难以自控似与瞿锦辞对视少时,像卷进场能够颠倒黑白湍急漩涡里。
在很短时间内,瞿锦辞完成从加害人到救赎者完美转换。
宁知蝉迟钝地眨眨眼,感到有些恍惚,因为看到人是瞿锦辞,生出种虚无缥缈安定。
他逐渐从惊惧情绪中抽离,开始感到有点脱力,身体顺着墙壁向下滑,但腰被瞿锦辞胳膊紧紧圈着,紧贴在他怀里。
“对不起。”宁知蝉对瞿锦辞道歉。
蝉身体突然被来自背后股力量紧紧抱住。
口鼻都被手掌捂得严丝合缝,宁知蝉觉得有点呼吸困难,发出很闷几声呜咽,四肢胡乱地用力挣扎,但在巨大力量控制之下成效甚微。
他很快被拖拽进男卫生间隔间里,门被重重关起来,发出碰撞响声,在安静空气中荡开。
捂住宁知蝉口鼻手放开,宁知蝉获得短暂自由呼吸,但嘴唇很快再次被攫住。
唇上触感十分柔软,但具有很强侵袭和压迫感。
瞿锦辞从小到大都活得矜贵,厌恶疼痛,于是有点语气不善地问宁知蝉:“你怎回事?”
“以为是酒吧里不规矩客人。”宁知蝉呼吸逐渐平复下来,垂着眼睛,很小声地对瞿锦辞解释,“不知道是你。”
瞿锦辞淡淡地“哦”声,隔间外传来脚步声,瞿锦辞停顿少时,低头靠近宁知蝉点。
他用种跟在课堂上悄悄说小话类似、很轻气声,贴在宁知蝉耳边,说:“如果你知道是,就不咬是吗?”
瞿锦辞偏着头看宁知蝉眼睛,眼珠很黑很亮,像得到款独无二限定版玩具小孩子,唇间露出半颗虎牙,看起来有种青涩稚气愉快。
宁知蝉惊惧地紧闭起眼睛,后背被用力抵在身后坚硬墙壁上。
疼痛让他大脑放空会儿,但宁知蝉很快恢复点意识,牙关突然紧闭起来,用力咬对方正在肆虐嘴唇。
宁知蝉听到代表疼痛嘶声,很快被放开。
他睁开眼睛,突然对上双熟悉、有些愠怒浓黑色眼珠。
瞿锦辞稍微远离宁知蝉身体,用拇指很轻地蹭蹭嘴唇,指尖沾到点血迹,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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