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因为沙发比较窄,空间并不宽敞,宁知蝉不想、也不适合与宋易勋坐得太近,于是有些为难地犹豫下。
“。”宁绍琴突然叫他声。
宁知蝉眨眨眼,迅速回过神,知道是宁绍琴回来,于是放下复习资料,从房间走出去。
宁绍琴今天穿身白色丝绸连衣裙,戴顶小洋帽,很薄轻纱遮住她半张脸,让她难以掩藏笑意变得含蓄和温柔。
她平时很注意保养,看起来比许多同龄人都要年轻些,身材尚佳,与宁知蝉记忆中宁绍琴还很年轻时候相比,只是姿态和气质变化较大。
从前宁绍琴总是很轻地夹着肩膀和手臂,好像有点露怯,或者畏缩,而现在她姿态十分优雅舒展,神态自若,似乎充满底气。
当她挽着宋易勋手臂,从门外走进屋子里时,单从外表,看起来已经是个合格得体富家太太。
时候,宁知蝉总是想,他可能很快就会被撕碎或撑破,然后他会死掉。但每次都没有。
那天得到宣泄过后,瞿锦辞变得冷静许多,宁知蝉从床上被他捞起来,翻过身。
瞿锦辞象征性地、很轻地吻他脸颊,然后不知为什,突然罕见地愣下。
他眼睛似乎流露出种类似于小孩子做错事情之后,抱歉或者无助神色,不过只有瞬间,可能是因为瞿锦辞突然想到其它值得令他感到抱歉事,也有可能是因为宁知蝉当时哭得眼前片模糊,所以看错。
宁知蝉鲜少过多地回忆这些事情,他只记得瞿锦辞那天咬过他之后,满不在乎地舔舔嘴唇,对他说像很小小孩企图独占件玩具似、很霸道又怪异话。
“。”宁绍琴把手里袋子放到旁,笑着招招手,示意宁知蝉过去。
宋易勋坐到客厅沙发上,宁绍琴小鸟依人地在他身边位置坐下。
宁知蝉走过去,礼貌性地向宋易勋打招呼,去厨房给他们倒水……桃妖。
宁绍琴对宋易勋自顾自说话,看起来好像心情很好似,宋易勋则较为沉默。
他只是点头,而后看向从厨房端着水杯走出来宁知蝉,说:“知蝉别忙,来,坐下。”
瞿锦辞先问宁知蝉“痛不痛”,看到宁知蝉虚弱地点点头后,瞿锦辞又对他说:“,给你长点记性,觉得痛时候只许想,不许想别人。”
宁知蝉不愿承认,但瞿锦辞确成功。
不知道瞿锦辞会不会因此露出那种很轻狂很快意笑容。
宁知蝉觉得不会,因为世界上对瞿锦辞朝思暮想男男女女会有那多,被宁知蝉突然想下并不值得得意,也不是什光彩事情。
屋外传来声响,门被打开,继而是逐渐清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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