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眼睛已经红得厉害,显然是正在极力忍耐些什。
他与宁知蝉高强度情事其实并非完全由于需
他产生短暂想法,觉得此刻渴望他碰触宁知蝉与在酒吧包厢里、因怀有目而不得不主动接近他宁知蝉可能是不同。
但很快,瞿锦辞又觉得二者没什不同,因为都有种太过刻意脆弱、胆怯而冒失靠近,也完全不值得同情或怜惜。
没有什预警或前戏,瞿锦辞直白地掀开红色裙摆,分开宁知蝉腿,俯身压住单薄身体,不算太温柔地和宁知蝉接吻。
他有两颗锋利犬齿,在接吻时候咬住宁知蝉嘴唇。
处于情热中omega意识十分模糊,对alpha信息素有种迷恋般渴求和依赖,身体被轻易地满足和取悦。
走进去,反手关上门。
他走到床边,从遮光窗帘缝隙间透过缕微弱光亮,落在双被领带紧紧缚住、有些苍白手腕上。
手腕被领带遮住边缘出现些许轻微松脱,露出条深粉红色淤痕,在白而单薄皮肤表面变得显眼起来,看起来像是因遭受过什非人虐待而剧烈挣扎过。
而omega真正身体此刻柔软而顺从,意识不明声音黏稠细小,后颈腺体源源不断散发出引诱和渴求信号。
似乎感受到alpha靠近,宁知蝉有点不安分地动起来,想要向信息素来源靠近,却被系在床头领带限制活动。
宁知蝉发出很轻闷哼,似乎能够感知到疼痛,但只是不安地挣动几下,而后用带有被领带缚出大片淤痕手臂环住瞿锦辞脖子。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和瞿锦辞接吻,看起来像因爱情幻觉而被麻痹痛感,执意要向危险来源靠近、不知悔改人。
夕阳下沉,南港进入黑夜之后,房门第二次被叩响。
瞿锦辞披着睡袍去开门,带着庄叔派人送来alpha抑制针剂,以及个被透明盒子装起来鲜奶蛋糕,重新回到卧室里。
室内依旧昏暗,信息素味道越发浓郁。
瞿锦辞坐在床边,伸手解开宁知蝉手腕上领带,在晦暗中垂眼看向宁知蝉。
“说话这会儿就等不及。”瞿锦辞很轻地摸摸宁知蝉脸,“做整个下午都还没有喂饱你,宁知蝉,以前和做爱时候,不是还很不情不愿。”
瞿锦辞指尖很冷,但掌心是热。
宁知蝉因寒冷而很轻地瑟缩下,发出两声类似于小动物鼻音,又像受到什蛊惑样,突然不畏惧寒冷和割裂恐惧,脸颊皮肤蹭过瞿锦辞冷手指,紧贴他掌心。
可能因为在昏暗环境中,瞿锦辞无法看清宁知蝉脸,因此宁知蝉接近才好像不那谄媚,求欢也不显得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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