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过会儿,似乎有什柔软温热触感,很轻地碰到他面颊和眼皮。
那种感觉不太真切,像在做个美梦,轻飘飘,但让眼泪稍微收回去点。
宁知蝉昏昏沉沉地想,或许整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不希望他哭人,因此他认为可能是瞿锦辞手指,恰好帮他擦掉流下来眼泪。
宁知蝉知道即将发生什,下意识地瑟缩起来。
本能恐惧要他逃走,但瞿锦辞很紧地抱着他,为他带来虚无缥缈安全感。
逃避变得徒劳,后颈骤然传来陌生痛感。
alpha犬齿刺入omega腺体内,信息素汹涌地注入宁知蝉身体,周围空气里,甜酒和扶桑花气味开始彼此交融,催生出种具象、代表情/欲味道。
瞿锦辞沉重地呼吸少时,终于退出标记犬齿,吻吻宁知蝉腺体伤口。
酒吧包厢里,空气中甜酒味信息素异常浓郁,他恐惧不安地走进瞿锦辞包厢,被瞿锦辞用很大力气摁在墙壁上,那时瞿锦辞,bao戾而深情看向他眼睛,与面前瞿锦辞似乎产生微妙重合。
宁知蝉不愿回忆,但可惜事与愿违,他把切都记得太清楚。
那天晚上,是他先吻瞿锦辞。
瞿锦辞身体突然顿顿,唇上片触感温柔。
宁知蝉环住瞿锦辞脖子,仰头贴近他脸,很紧地闭上眼睛。
痛感逐渐消失在错觉般温柔安抚中,但宁知蝉还是忍不住哭。
他没得选。
跟瞿锦辞选项没有关系,跟标不标记也没有关系。
其实他早就没得选。
宁知蝉感觉很累,从来没有这累过。
瞿锦辞也向宁知蝉低头。
他们开始接个难耐吻,不约而同地沉默,在熟悉似本能爱情错觉中,达成短暂共识。
瞿锦辞压着宁知蝉接会儿吻,不似往常从容,主动去吻宁知蝉后颈腺体。
起初只是小孩子样啄吻,逐渐变得潮湿和强硬起来。
在后颈皮肤表面摩擦、尖锐犬齿尖端开始稍稍用力,咬住脆弱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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