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起来,感觉四肢无比
他语气沉得像潭死水,很平静地说,“可现在还是回来。”
“能有什办法呢。”宁知蝉有点艰难地扯扯嘴角,低头看宁绍琴,问她:“妈,如果告诉你,真有人在欺负,现在每天都很难过,已经快要被压得喘不上气来。这样话,你又能为做什呢?”
宁绍琴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但她回答对于宁知蝉而言,早就已经没那重要。
“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把从孤儿院领走,把养大,如果切都需要回报,觉得能做都做到,应该不再欠你什。”宁知蝉说,“不如你就当今天已经走,被人掳走也好,曝尸荒野也好,怎想都可以,找到说服自己再放弃次随便什理由,应该不算太难吧。”
“希望你幸福,自始至终都是真心。”宁知蝉很勉强地笑笑,握着宁绍琴冰凉手,将她手从自己衣服上摘下来,“不过你幸福,还是不要被弄脏。”
问,下意识地否认道:“没有。”
“,如果发生什事情,你告诉妈妈,妈妈会替你想办法。”宁绍琴走过去,像个真正母亲,悲悯而慈爱、又畏惧着什样,很轻地捂住宁知蝉右侧锁骨上方,bao露出来小块皮肤。
因为角度原因,宁知蝉脖子上密集红色吻痕被光照得十分显眼。
宁绍琴顿顿,又自欺欺人似,稍微扯住宁知蝉衣领,将那块皮肤遮起来。
她低着头,指尖很冷,贴在宁知蝉肩上手微微颤抖着,好像因为接触到宁知蝉冰冷皮肤,突然开始对他痛苦感同身受样。
宁知蝉走上楼梯,因为实在没什力气,所以走得有些慢。
期间他又听到女佣将热姜汤做好、汤碗摆放到桌上声音,还有宁绍琴很轻和压抑、时隐时现啜泣。
外面起风,窗口树枝上枯叶开始向下落。
宁知蝉回到房间里,觉得眼睛很热,有液体,像什东西正在融化似,于是站在窗口吹会儿风。
气流带来雨后山林广袤深邃味道,宁知蝉捂捂眼睛,突然感到阵头晕目眩,下意识后退几步,小腿碰到床沿,整个人不受控地摔进床里。
“妈妈知道,因为之前那件事情,你对妈妈很失望,跟心生芥蒂……妈妈知道错。”宁绍琴说,“,妈妈不希望看到你错再错……”
“……错再错。”宁知蝉慢吞吞地重复,有点茫然无措地眨眨眼,“谁错?”
“吗?”宁知蝉又问。
宁绍琴连忙解释:“不是,妈妈不是这意思……”
“其实今天已经走,原本打算再也不回来。”宁知蝉垂着眼,轻声打断宁绍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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