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宁知蝉,难以自制地开始心跳加速,伸手碰碰宁知蝉脸,又忍不住想要接吻。
宁知蝉爱成为瞿锦辞想要东西。
那很珍贵,或许也很稀少,像是只开季就枯萎花朵,亦或夏夜岛屿上最后抹绚丽烟火。
刹那心动强烈得仿佛持续永远,但也好像没办法再次拥有。
alpha密集亲吻,毫无保留拥抱。
像是专门为驱除腺体疼痛而被及时使用、具有安抚作用致幻剂,迅速地抚平标记带来所有尖锐痛楚,而不足是对心脏痛感无效。
宁知蝉很紧地闭上眼睛。
漫长标记久得仿佛永无止境,结束之后,瞿锦辞依旧不肯放手。
身体紧贴起来,瞿锦辞从背后抱着他,意犹未尽似亲吻宁知蝉腺体,而后吻他头发、面颊,还有眼睛。
大概因为哭得有些厉害,宁知蝉眼睛湿不成样子。
瞿锦辞嘴唇很轻地碰碰,尝到来源于眼泪、有些咸涩和苦味道,但他依旧不厌其烦地吻着,直到宁知蝉不再哭泣。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紧闭起来、潮湿眼睛,用做过爱之后残留着情欲沙哑嗓音,听起来有些随便地问宁知蝉,“来爱你,好不好?”
宁知蝉睁开眼睛。
“你也来爱。”瞿锦辞像个想法过于天真容易、伸手索要糖果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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