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隔许久,再次被注入永久标记过alpha信息素,即便主观上或许并不想,但身体本能已经脱离控制,还是让宁知蝉难以自
对于瞿锦辞知道他家地址,在他遇到无法应对情况时突然出现,以及不经许可地把想要给予物品强施与人,宁知蝉点也不感到意外。
他在瞿锦辞身边时间不算短,觉得自己可能还是稍微解点瞿锦辞。
毕竟瞿锦辞是金尊玉贵、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从小长到大,他有很多宁知蝉无法理解想法,但因为他是瞿锦辞,可以轻易做到任何想做事情,因此无论发生什,也好像显得没那不合理。
只是宁知蝉不明白。
不明白瞿锦辞为什要道歉,为什变得好像有点谨慎或是胆怯,为什无缘无故开始关注宁知蝉情绪和喜恶,就好像真很在意有关他切样。
宁知蝉顿顿,手指没什力气地蜷起来,指间卡片又掉下去,落在不远处地面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突然闻到很淡、甜酒味道。
好像只是微薄地残留在纸张表面,沾到宁知蝉手指上,而后迅速地蔓延开来,从连触感都没有留存太久指尖开始,到痛感持续、难以忽略后颈伤痕。
微弱气味占据宁知蝉感官,漂浮在空气中。
可能真是从宁知蝉身上散发出来,也可能是因为对这种感觉太过熟悉,所以令他身不由己地产生类似感受。
如果还是像以前样,是因为瞿锦辞想要玩游戏,或者在利用宁知蝉下盘很大棋,甚至仅仅只是为单纯性和需要宣泄欲望,而刻意营造出假象,在昨晚宁知蝉陷入恶行发情状态、毫无抵抗之力时候,瞿锦辞完全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
没有做爱,也没有做恶劣事情。
来和去都不声不响,而只是提供些不知道能否算作无私、但至少有效帮助,以及些虚无缥缈安定、虚情假意关心。
宁知蝉真不明白。
腺体标记没有办法凭空消失,空置很长段时间,原本已经变得很淡,就像有关瞿锦辞记忆,已经开始在脑海中逐渐变得散碎迷蒙。
宁知蝉突然觉得很冷,阳光落在脚边,却没有半点温度。
他没什力气地蹲下去,偏着头,看着不远处地面上卡片。
浅金色光晕透过玻璃,笼罩着小半个房间,卡片落在阳光里,被照得轻微发白,每个字都被看得太清楚。
像是遮在面前薄纱被划破,宁知蝉眨眨眼,才终于开始被迫看清眼前,开始避无可避地想起所有事,开始想到瞿锦辞。
或许值得庆幸,宁知蝉发现,其实再次想到瞿锦辞时,自己并没有产生太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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