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沐凑更近些,以为司舟要亲他,没想到司舟撑起身子口咬在他腺体上,尖牙毫不留情刺破他最脆弱敏感肌肤,狠狠嵌进肉里,强势注入信息素。
“……好疼。”黄金腺体易感期信息素太霸道,刺激钟时沐腺体像被人挖掉样。
司舟惩罚完他,微微喘息着顶上他鼻尖:“你觉得对不
钟时沐把头埋在司舟脖颈间:“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
当然是后悔答应做0,后悔放弃花花世界里那多高匹配度omega,以司舟样貌和商业地位,不知道多少总裁老板争着把自家omega嫁给他。
黄金腺体易感期这汹涌,司舟能忍两年,三年,五年,能忍辈子吗。什样感情才能经得起这样磨损?
钟时沐心里很复杂,他笃信司舟愿意为他豁出切甚至为他去死,这点自信他还是有。但过日子不是能为你而死冲动。
这样吗?”
司舟抬起眼睑,看到钟时沐脸上低落和担心。
医生如实道:“黄金腺体易感期都比般alpha汹涌,这是身体结构决定,没办法改变。要减轻痛苦,最好办法还是找个匹配度高omega,能够缓解掉大部分易感期不适。”
司舟嗓子痛有些哑:“不需要omega。”
医生看到他身上吻痕,也猜测到:“这是你选择,但作为医生,必须告诉你最好治疗方法,这是责任。”
生活不是谈恋爱,爱上个人可能是冲动,可能是突然好感,因为喜欢就在起咯,可平淡岁月那漫长,每次争吵,每次疼痛都在磨损着两个人感情。
司舟明明可以做1,明明可以不用忍受易感期,他那强大又那迷人。
有时候钟时沐都不知道为什司舟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他最怕就是会有天,彼此冲动淡去,司舟忍够,回忆里就只剩疼痛。
钟时沐抱紧他,像是怕有天会被甩掉:“不止想跟你好三年,五年,想跟你好辈子。”
司舟转过身去,跟他脸对着脸,认真看钟时沐眼睛:“你靠近些。”
“既然你已经选择,可以开强效抑制剂和止疼针给你。强效抑制剂是处方药,次最多开五支,如果你用完,再来找。”
钟时沐拿着开好药剂,开车带司舟回家,司舟身上疼痛缓解很多,紧接着席卷而来是肌肉和关节酸软。
钟时沐给司舟盖好被子,关灯钻进被窝,从身后抱住司舟,月光刚好落在司舟独无二腺体上,这个腺体正在折磨着司舟。
钟时沐喉头吞咽几次都没有说话。
从刚才司舟就觉得钟时沐不对劲:“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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