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沐把司舟从浴池里捞出来擦干:“很介意这件事?”
“开始介意。”司舟认真回答他。如果能像标记omega样标记钟时沐,他就不能出去跟别omega生孩子。
“这段时间你直很古怪,不能告诉原因。”钟时沐打横把人抱
钟时沐拿着浴头把人洗干净,司舟攥把淋浴头洒下水,怔怔望着水流从指缝间流掉,小声嘟囔:“非得要个孩子……”
“嘀咕什?”钟时沐凑过去,想要听清司舟在说什。
司舟湿漉漉抬起头:“做爱。”
“喝成这样脑子里就想着做爱,怕你做到半睡着。”
“不会,想做。”司舟手攀上钟时沐衣领,把脱下来衣服扔到湿淋淋瓷地板上,从鼻尖亲吻到脖颈,强硬在钟时沐腺体注入信息素,盯着钟时沐腺体,好像在等待这个腺体出现被标记金色记号。
“什omega代孕,你在说什?”钟时沐摸摸司舟额头,才喝两杯就喝多吗,在说什胡话。
司舟摇摇头,抿住嘴不再说下去,不管怎问,司舟都没有再提及这件事,就好像是钟时沐听错,他从来没说过代孕,也没提过别omega。
可钟时沐还是察觉到不对劲,自从司舟从聂雪家回来,就好像装心事,但每次他想问,司舟都会故意岔开话题,特别不想提及。
直到几天后,司舟出去应酬,罕见凌晨还没有回来,钟时沐担心在客厅等他,司舟推门,钟时沐就闻见他身上酒气。
司舟喝酒直很有数,以他现在地位,也没有人敢硬灌他酒喝,所以他平时应酬很少会喝醉。
可他信息素很快就消散在腺体里,什记号都没留下。
司舟又咬口上去,钟时沐疼吸气,但他没有制止司舟,反而纵容他次又次标记自己。
司舟标记好几次都没成功,烦躁拍把水,不再咬。
钟时沐揉揉司舟湿哒哒软头发:“怎生气,因为标记不?”
“为什……为什黄金腺体也不可以标记alpha。”
但这次他醉很厉害,眼里失去焦距,恍惚抬起眼睛,酒精让他反应迟钝,也掩盖他眼里锋芒,完全看不出平日凌厉,反而有点呆。
看到钟时沐,司舟笑下,他闻到琥珀木味道,像冬天温暖壁挂炉。
紧绷弦下就松懈,早就撑不住双腿软,司舟就跪到地上,等着钟时沐来抱他去洗澡,喂他醒酒酸梅汤。
钟时沐像哄小孩样把司舟扒光放进浴池,从西服夹层里,掉出张红色请柬。
钟时沐扫眼,原来司舟今天去喝满月酒,钟时沐感叹,今年生育率真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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