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之气儿捋到尾巴根,在根处狠掐下,果不其然听见人声媚叫,绵长而甜腻。
不待谢长安张口说话,傅望之腰背肌肉隆起,钳住人窄腰,猛然携足力道横驱直入,铁般硬挺性器直接撞进最深处,连带得谢长安后肩狠撞上门板,发出响而沉闷声音。
偖着门板力,傅望之将谢长安紧紧锢住,退大半,再次冷不丁地疯狂顶进去,抵死在穴道深处。
"呃啊妈,哈啊啊"谢长安声放荡长呻,曲起五指使劲抓在傅望之背上,指尖抠进体肤,印下深刻鲜明红印。
狂风骤雨样猛烈冲撞,撞散谢长安视线,撞碎他思绪,除汹
傅望之熟稔地探去手指挤进谢长安穴道,压着久违紧致和温热,谢长安喘息骤然就粗起来,狭长狐眸半眯起,脚踝用力地抵蹭着傅望之腰背,情欲如流明晃晃充盈在双眸中。
黏膩肠液沾傅望之满手,不由压身凑近谢长安,调笑道"汁儿真多。”
谢长安将手插进傅望之墨发中,狠劲儿胡乱地搓两下,凶道"闭嘴!”
"几年不挨操还晓得害臊。"傅望之指甲突刮下谢长安会阴,只见谢长安窄腰不可察觉地弹下,小腹缓缓
收紧。
谢长安杵在原地,先是紧抿唇言不发,瞧眼傅望之,便拧眉陷入思量,良久才又问道“你不用死?”
傅望之颔首。
“可连棺材都给你挑好。”
把傅望之给硬生生气笑,捏着谢长安下巴,指尖却是贪婪地摩挲着人光嫩面颊“哪有你这般媳妇?”
谢长安抿嘴乐“劈还能烧柴呢。”
"尾巴。"傅望之埋首咬牙啃上谢长安肩头,手掌徘徊在人脊骨底端。
谢长安呲起利牙,眼瞪着傅望之,做爱就做爱,要什尾巴。
傅望之便屈指敲在人尾椎上,下又下掺着力道,股电流激上谢长安尾骨,激得他发麻,蓦地没把住,滑出条毛茸茸大狐尾,顶着白色尾巴尖正晃晃垂着。
傅望之拢起指掌自尾尖逆着毛路捋上去,听见对方强压呻吟。
谢长安腿根发软,险些扣不住傅望之腰,他仰起脖颈死死抵在门板上,喉结竭力滑动着,大量吸取氧气。
傅望之突然就回想起不老山上柴房来。
谢长安却是趁人不备个蹦高攀到傅望之身上,勒着他脖颈,扬起下巴指向门外,发号施令道“傅望之,们走。”
“走哪?”
“你说呢?”
等不及上床,谢长安便被人把按在门板上扒裤子,有力而修长双腿紧紧攀附在傅望之腰上,脖颈靠贴着门板,垂敛眼睫自上而下地扫向对方俊朗面容,硬挺鼻,柔软唇,不知名情感寸寸痒进他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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