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想想连日遭到“虐待”,勾起个玩味微笑。
“五条老师。”他又凑近些,纤长胳膊搭上床,确定对方不会个,bao起将自己扔出去后,又靠近点,“五条老师,你睡着吗?”
只是没想到五条悟态度那坚决,副随便你闹随你折腾,就是不反悔样子,没得讲条件。
太宰治自知抗争无能,只好被动接受。
睁眼就是五条悟画面并不多让人愉快,可比起梦中场景,白毛咒术师瞬间就可亲可爱起来。
太宰治坐在床垫上,身上穿着对方宽大T恤,两人身形差距明显,导致这衣服搞不好就成露肩装。还好他有着随时绑绷带习惯,也就没差。
可好歹也住在起这久,明明那有钱,五条悟依旧没给他买几条合适裤子。搞得他现在都只能继续用牛筋缩小睡裤腰围,不至于边走边掉。
太宰治猛然睁开眼。
满月悬挂在窗外,稍许亮光从薄薄窗帘内透进,万籁俱静,此时是凌晨3:50分。
他坐起身,看床上正背对着他五条悟,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正躺在五条悟卧室内地板上。
准确来说应该是铺在地板上床垫上。
自从酒店偷溜后被抓回来后,太宰治个人待遇全方位下降。
彻彻底底。
——如果提前知道这些事情,结局会不会不样?
但假设没有意义。
太宰治看着自己,似乎能听到那个半跪在那里、怀里抱着好友少年心中未说出口话。
——你不该死。
越有钱越抠门啊。
太宰治心中感叹地凑近,见对方纹丝不动,鸢色眼中染上丝戏谑。
五条悟没有睡着,即便他已经装得很像。
就在自己惊醒后几秒钟内,对方也迅速清醒,只不过五条悟没动,完全不想被他发现。
大半夜玩什呢……
首先本来拥有单人间被剥夺,即便是五条悟自己睡觉都得和他在同个空间内,还只随便给张床垫和被单就草草事。
其次饮食待遇也没选择权,比如首当其中蟹肉罐头失去供应来源,接着出门吃饭也不再拥有点餐权。
最后甚至连看电视,遥控器都不在他手上!
明明之前都是他说算。
太宰治其实并不在意物质生活如何,更何况他现在不需要这些都能活,但原本享有被克扣还是让人不快。
——你那好,你结局不该如此。
难以言喻酸涩感密密麻麻地爬上心间,啃噬着本以为已经无坚不摧心理防线,不想再度回忆画面汹涌而至,太宰治甚至不敢睁眼看清那张合上双眼脸。
但更可悲是——
他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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