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庙里。在城北
山上，以前也听人说过，据说很灵。”盛敏说，“去求支签？算算咱们什
时候能换回去？……就当散心也好。”
他说到后头声音低下去，自己也觉得好笑。圈子里迷信人不少，连养小鬼，他也不是没见过。盛敏其实并没有多笃信鬼神之说，但是灵魂互换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实在也觉得离谱，不管让谁听，都可以归到怪力乱神里头。
“
不信这些。”李玄果然说。
按科学解释，所谓灵魂或许是生物磁场
“周
。”盛敏说，“你有事吗？”
事情还真是有。他答应
李明格周要回去趟，但那已经是车祸前事。眼下情况，让盛敏替他上课倒是容易，让盛敏替他回李家去……李玄想想觉得算，还不如先找个理由拖拖。
他很快拿定主意：“没事，可以去。”
盛敏颔首，想起朱周要请假事还没和李玄说，只是没有提朱周说老板，面告诉他，又把那个平安符拿出来递给李玄。
“哦，你就答应。”
？”
“是啊。”朱周想下，“好像和你说过。”
“哦是说过，忘。”盛敏点头。朱周多少有点投桃报李嫌疑，但总是好心。盛敏不想他尴尬，又记起李玄实则是出车祸才摔电脑，思索片刻，郑重道谢接过来。
“你老看干嘛？”李玄检查过电脑没问题之后，两人启程回家。盛敏路上总还在想赵绩哲和朱周所谓老板会不会是个人，又在想李玄和他到底什关系。不免间或往李玄身上瞟眼。他自以为隐秘，次数多，李玄却也察觉。
“想说没有看？”盛敏不回答，李玄挑眉。
“你又不是苛刻人。”盛敏拿他话堵他。
李玄斜他眼，盛敏打量他神色：“那要不，到时候替你找个人顶两天”
“请就请吧。”李玄又笑，“没事。”
前头是个幼儿园，遇上学生下午上课，老师领着队学生过马路，李玄在斑马线前头停下车等他们过去。顺手把平安符挂在后视镜上，阳光落在金线上，折射出细碎光亮。
“要不要去看看？”盛敏心念动。
“看。”盛敏叹气，“看胖没有，下周有个采访，要出镜。”
李玄斜他眼，全然不信，似笑非笑道：“那你仔细看看，胖吗？”
“没有。”
盛敏本来是托辞，这个时候不得不认真看他眼，凝视之下，发现似乎越来越难在这张本该无比熟悉脸上，找出属于自己痕迹：“还瘦，你睡得太晚。”
这话倒是很诚恳，李玄不置可否，明白他开始肯定在想别事情，见他不想讲，也不再追究：“你就胡扯憋着吧。”又问他：“你采访在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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