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
不自己删，你不会？”
李玄平淡道：“术业有专攻，
删起来没你快。毕竟没有高中入侵学校监控系统
经历。”
“……其实你
齐泊原
听他这话，就知道八成是不会来：“物管没有，但是大门上粘
钥匙盒，里面有把备用。密码六个八。不过只有大门，没有你办公室。”
“那没事，你早说啊，绕这大圈。”车这时开进隧道，灯光忽然亮起来，李玄眯缝下眼睛，把电脑屏幕调暗点。
“嫌话多。”齐泊原啧啧两声，“行吧，挂……”
“等等。”李玄叫住他，“你现在有事吗？”
张志华回消息过来，字里行间都是叫苦不迭。说已经联系，网站也在删，有些帖子可能是没涉及到什关键词就被没注意。还不忘邀功说，微博是打好招呼，相关词条肯定不会上热搜。
他泼冷水：“没忙完。就只是打算去眼，不用你。不确定什时候，你也不定有空。”
“你怎知道没有，看是你不想见？”齐泊原玩笑道。
“没错。去检查下你事情办好没有，有没有阳奉阴违。肯定不能和你起去。”
短信响声，是杨絮回信息，顺便汇报已经买好饭，快要到。
“那没事，你就这周去是不是？不想见也没用，天天堵你去。”
“现在？干嘛？”齐泊原问他，“这个点，你监督员工加班呢？放心，没这早休息。吃完饭就干活，这两天把等级提升改，再加个社交系统。接着要弄文件嘛。”
“来改吧。你今晚辛苦帮删点帖子。”
“删帖？”齐泊原没想到他忽然冒出这样句话来，愣愣，“什贴，你惹事，上社会新闻啦？……删帖犯法啊大哥。你不会这就打算把你合伙人送进牢里去？以为这种戏码至少要咱们公司上市时候才会上演。”
李玄听出他在开玩笑，并不配合他：“网站那边打过招呼，不会找你麻烦。你想吃牢饭也没地方。”
前排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奇怪地看他眼。
“有病呢。”车子在绿灯前起步，晃得他腿上笔电摇下，李玄伸手扶住，“看你是太闲，多给你安排点工作得。”
齐泊原就笑：“你要多安排工作可别找借口……和你说正事，咱们上次不是选几个美术吗？约下周面最后轮，你要有时间最好还是来趟……李玄？”
“嗯，听着。”
李玄刚给张志华发信息过去，说手机没电，借李玄手机。问他到底有没有联系人去删，怎论坛上还有视频相关帖子。
“再说吧，你定就行。”车里有些闷，李玄发完消息，把窗户按下去点，“物管那里到底有钥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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