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
“那婊子。”盛辉咬牙切齿道，“不就是嫌弃老子没钱，居然敢甩
？！”
“你从哪里学这些话？”满嘴污言秽语，盛敏实在听不下去。
“本来就是，又没冤枉那她。她找那姘头有什
好
。不就是家里有两个钱在校门口给他搞
个破房子吗？居然就敢拿乔瞧不起，看老子怎收拾她”
“盛辉！”盛敏厉声打断他，“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什，但你不能这样背后说
个女孩子。不是每个人都会像妈样无条件爱你，将就你。她不和你在起，也许就是不喜欢你而已。你早就应该习惯这个世界上有你得不到。”
因吗？
其实已经不太会为这种事情难过，心里只是堵得慌，他走到桌边，借着喝水吞两颗帕罗西汀，晚餐还没来得及吃，药吞下去就觉得反胃。努力平平气，转回头来轻声道：“不记得你有钱放在这里保管？”
“操。”盛辉愤怒地骂句脏话，指着盛敏鼻子，“你故意找事是不是？王淑英没有告诉你要买房吗？！”
“说。说你要训练是要训练吗？”
盛敏问。盛辉不答话，咬牙切齿地瞪他，眼珠子都似乎要从眼眶掉出来。
“你少帮那贱货说话，她就是嫌贫爱富！你懂什，你不就是个电视上卖笑！”
盛辉根本个字都听不进去，盛敏讲得如何郑重，番话也只是火上浇油，他怒气几乎要从头顶冲出来，“还不是都怪你！”他忍不住跳脚，失理智，如同灵智尚未开化原始人，“全都怪你，都是你坏事。你给自己买房子不给买，要是给买，她不就不分手！凭什你有没有！”
“因为用每分钱都是自己赚，而你每分钱都是找要。”盛敏看着他，满心疲倦，“可以给你买，你能保证这是最后次？买完之后你不再找要
盛敏垂下眼又喝口水，并不看他：“也说过，如果真是训练需要，可以给你租套房。其实车已经给你买，家里离得也不算远……”
“你想累死吗？！”盛辉愤怒而姿态强硬，“你又不是没钱，让你买套房子怎就这难。”
这蛮不讲理样子，让盛敏联想起盛辉童年时抢夺院子里孩子玩具蛮横劲，实在很难控制住叹气冲动：“你马上二十，不是两岁。爸爸不在，照顾你没有话说，但是你已经是个成年人”
“少来这套！你明明是见不得好。就因为你不给买房子，徐怡都不跟老子好。”盛辉吼嗓子。
“徐怡是谁？”盛敏皱眉，心念动，回忆起在最早时候，所有训练、考试借口还没有用过时候，王淑英第次提到要给盛辉买房，好像说是，他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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