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敏点头,“带回去吧,插在瓶子里,好好养还能再活好久。”
“喜欢?那下次买花时候,把玉簪也加上。”李玄说。
自从盛敏回来,李玄每天都给家里买花,电话里句玩笑话,他践行得仿佛是某种金科玉律。有时候人没回家,花倒是先到,被盛敏讲两次,就改成下班回家带上支,向日葵和非洲菊换着来,总是热烈而明亮
“你开车回吧。”盛敏把钥匙递给他,“路上注意安全。”
“你才注意安全……”杨絮那点伤感都没,瘪瘪嘴,看看李玄车,跟个操心老父亲似地,步三回头地走。
“杨絮那眼神,看跟拍花子样。”盛敏上车,李玄便道。
“对啊,你拿糖骗。”
“真?”李玄顺手拿过扶手箱里盛敏给他备着糖盒,“薄荷糖?”
,你是怎想?”
“想你高兴。”杨絮几乎没有考虑,脱口而出,“你高兴就好。就像不怎喜欢李玄,你和他在起高兴,就支持你……”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就其实支不支持也不重要。”
“很重要。”盛敏笑笑,“谢谢你。”
“别谢呀。”杨絮涨红脸,“又没做什,就是想说,哥你做你想做事情就好。不用担心,特别好,也别管公司,你又不欠他们。”
“没有欠不欠,也没有谁欠。”
盛敏抿嘴去拿,李玄却又轻快地收回手去,变戏法似摊开另只手掌心,玻璃糖纸里,赫然是盛敏常吃那种玫瑰软糖。
那颗糖被他们分享,连带着个吻,玫瑰馥郁香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路,直到被鼻尖玉簪花清丽香气所取代。
今天演昆曲《玉簪记》,厅很小,工作人员贴心地准备新鲜玉簪花当做伴手礼,在门口分给前来观影观众。
花束不知从哪里送来,洁白花蕊上还带着露水,直到《秋江》唱罢,有情人终成眷属,露水依旧晶莹欲坠。
“要带回去吗?”李玄把自己手里花也递给盛敏,后者轻轻嗅嗅,李玄便问。
“明明是你不计较。”杨絮抽抽鼻子,“反正都听你,就算不当你助理,你总还是哥嘛。”
电梯在负楼车库停下,盛敏微笑:“嗯,当然。”
杨絮这番话大概打好几天腹稿,说完有点激动,来不及观摩盛敏反应,倒先把自己感动到。拼命地眨眼睛兼之小声抽气。
这间录音棚位置靠近市郊,停车场里稀稀落落只有十多辆车。盛敏不想揭穿杨絮,假装没有察觉。刻意把视线挪向旁,愣,又笑。
“哥?”杨絮见他突然不走,纳闷地顺着看过去,随即有点嫌弃地哦声,“还是自己回去吧,你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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