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只能给你这个机会
。”盛敏想想，又指他准备换
衣服，“换旁边那个杏色衬衣。”
“这个？”李玄听话地把手挪到旁边。
盛敏满意颔首：“
先去洗脸。”
从冰箱里拿两个三明治，
“不过，试
试应该也没有关系？”盛敏深深吸口气，指尖轻轻点在接受选项上。屏幕闪光，显示确认成功。这光似乎也落在盛敏眼睛深处，他看着李玄，声音有点腼腆，“不和你说谢谢。”
李玄笑着捏捏他后颈：“是应该做。”
回家路上他们没有再谈论这件事，只是第二天李玄起床准备去公司时候，盛敏跟着也起。
“不用弄早饭，在公司楼下随便吃两口。”李玄去衣柜里拿件衬衣，“再睡会儿吧，难得今天不用去配音，或者你有没有什
想吃，帮你叫份……”没听见盛敏说话，李玄回头，看见他衣服都穿好，怔，失笑，“这是要出去？还在这里自作多情。”
“去趟学校。”盛敏些许紧张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很久很久没有演过话剧，念书时候，完整也只排过两场……和演电视剧电影还是不同，约大学时候表演课老师聊聊。”
邮件收到时间是昨天夜里，需要在二十四小时内确认是否接受，还有个半钟头。
“还说今天不是专程陪。”
“陪你确不是专程，想陪你而已。”李玄重新倒杯茶，让他握着暖手，“去吗？”
“如果不去，是不是浪费你好意？什时候报名？”
“生日时候。”李玄看着盛敏微微惊讶神色，又同他玩笑，“被拒绝，还要巴巴替你报名，真是没有干过这憋屈事情。”
“约几点？”李玄抬腕看眼表，“送你过去。”
“不用，自己开车去。”他说半又反应过来，“对，车昨天给杨絮开走，忘。”
李玄并不揭穿他昨晚整夜都没有怎睡好，自己半梦半醒用手轻轻拍许久背，天亮时才迷糊睡会儿，笑道：“所以还是送你好。”
“绕路。”盛敏皱皱眉。
李玄还是笑：“不算远。”
“你觉得很憋屈？”盛敏眉头动。
“觉得很荣幸。”李玄笑笑，正色道，“所以没有浪费说法，报个名也不是费劲事。说让你不要被人左右，也包括在内。去与不去，都是你选择，只是想让你多个选择机会。”
他把手机轻轻推到盛敏面前，不再言语，只等着他做决定。
手机屏光晕在明亮灯光映衬下，显得很温柔，盛敏垂眼看着那简短两行字，良久，轻声道：“说但是都是成立。”
“明白。”李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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