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泊原看他神情：“你不知道？……那你忽然问
？等两分钟。”他匆匆离开又回来，从口袋里摸出
个拇指盖大小
圆形铁块，“你先看这个。”
从看见那瞬间，其实李玄已经认出来
，他伸手接过，个精密微型定位器。
“从哪儿找到？”
“垃圾桶……别误会，没那
无聊。清洁阿姨给，她打扫卫生扫出来，不认识什东西，以为是公司，就拿来问。”
齐泊原解释，“上周五事，不能保证是他……这个东西要靠铁吸附，通常只能装在车上。检查过你车，确没有找到第二颗……但是李玄。”
他叫住打算同出去齐泊原，“你等下。”
“什事？你说。”齐泊原顺手关上门，转过脸来，“不是，你说事，都怕你这个表情。”
李玄抬起眼，沉默足足半分钟：“赵绩哲最近有什情况？”
“你知道？”齐泊原愣，反应和李玄预想中有些不同，“真是他？”
“知道什？”李玄反问。
齐泊原语气非常无可奈何，“这玩意儿出现在们公司就很诡异，咱们公司人又不多，真想不到除他还有谁可能弄这种东西……只是你吧，提这个姓赵事，你就总说你有数，你有数……说多烦，确也没有证据，这是事实，倒显得搬弄是非。本来是想找到证据再起给你，你结果就问……到底是怎？”
李玄看着手里跟踪器没有开口，或许是因为瘦猴那通电话，或许是赵绩哲早就有过跟踪他恶行，此刻李玄并不觉得多愤怒，很难找出丝真实情绪。
“行吧。”
齐泊原等不到答复，退后步，坐在沙发上，叹口气，“李玄，真是不想和你掰扯这件事。你问，肯定有原因，你不说轮不到追究。但是说实话，脑子也没毛病，每天正经工作都做不完，没必要天天盯着这个没亲没故人，还不如多盯盯投资商呢……说百八十遍都没用，不过反正因为这件事，咱俩吵次数比过去三年都多，难得你今天主动提，不管因为什原因，不管有用没用，再讨次嫌……”
齐泊原摘下眼镜揉下眼睛又戴上：“你说你有数，觉得你没有……早就说过你只是敢冒险，想不通你非要冒这个险理由，但公
齐泊原也莫名：“你在问什？”
“你不是直在盯着他吗？”
尽管齐泊原没有和他知会过，但李玄清楚，自从他坚持同意赵绩哲来公司，齐泊原始终觉得这人不对劲，从来也没有放松过警惕。
“有病啊……盯他……”齐泊原下意识反驳句，随即又道，“不要打哑谜，到底是不是他在跟踪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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