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岐心中叫苦不迭,这实在不是桩好差事。他们是做光学公司,和风投基本两个领域,大部分资方从前根本没有联系,就这冒然地找上门去,威逼利诱不许人家投资,可把他折腾得够呛。
馨格光学在N市勉强也算有头有脸企业,但想要投远资方里也不乏知名,人家根本不吃这套,周岐怀疑自己最终能说动别人放弃,纯粹是李明格这不管不顾疯劲让人觉得太麻烦。
作为个合格秘书,这话他当
但凡提到舒馨,李明格句话也听不进去。保姆被吓得缩,赶紧说知道。
“窗帘都拉上,等会儿醒刺眼睛。”李明格折身回去替舒馨把被子又压压,“再说遍,太太没病,张姐你在们家多少年,不要听风就是雨。最近就是被那混账玩意气,饮食上多补补。”
他原本是要回公司,被保姆这样打岔没心情也不去,转头给秘书打个电话让他来。
周岐每次来李家都觉得心里有些发瘆,常年不见光屋子配合着永远散不去药味,富丽堂皇别墅简直像座鬼屋。
“李总?”他走到二楼书房门口轻轻敲下。
后舒馨果然担忧地按下车窗:“明格。”
“没事,和儿子说两句。”他又换语气,压低声音对李玄道,“李玄,你今天跟回去,这些事情既往不咎,念不念物理也可以和你商量,该你都给你。否则……”
“是不咎,也别否则,你们家没有该。”
李明格自觉已经做出极大让步,李玄却不知好歹:“你少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已经在吃,还有多少?李总大可以都拿出来。”
“进来。”
李明格坐在黄梨木书桌后头,灯光下面,他脸上皱纹愈发地深。
“那些投资商你都联络完没有?家都不许给那个孽子投钱!”
刚进门李明格劈头盖脸地发问。
“凡是前期和远接触过,全部都联络。”
李玄本来血糖低,和他说久眼前都发黑,随手摸管葡萄糖,细玻璃管直接在墙壁上敲碎,抬手倒进嘴里,随意抹嘴,迎着李明格嫌恶目光厌烦道,“人就别再来,来十次百次也是这句话,你想怎折腾都奉陪,不想再和你们家有半点关系。”
司机开他车回公司,李明格亲自送舒馨回去。
路脸黑得像要滴水,保姆在后排扶着已经睡着舒馨,句话也不敢多说。
“李先生。”等到把舒馨安顿好,又打针镇定剂,李明格准备出门去,保姆才喏喏开口,“刚刚听小玄意思,太太是不是应该……”
“他算个什东西!他说话也信?太太好得很,点事没有!少说这些不吉利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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