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通俗说法,大概是在没办法随心所欲去演时候吧……
才觉得以前生活才是自己最喜欢。
所谓失去都是好,英鸣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是因为过去格外放不开,还是真已经陷进去。
他成年是在少年时候,得天独厚,夜登顶。
那时候,所有殊荣都是加诸在他身上,媒体夸很假也很恶心,但是看多,渐渐自己也有股自信。
王义齐刚说完英鸣手边遥控器就砸过去,后者姿势很狼狈避开,脸不敢置信瞪着他:“靠,你真大姨妈来访?脾气这,bao躁?”
“赶紧滚吧,得看剧本。”
口气把杯子里酒喝完,英鸣靠在柜子旁边看着王义齐。
“好好好,不妨碍你继续享受大姨妈,有空给电话,叫上扣子和耗子他们。”
英鸣两次送客王义齐当然不会继续赖着,他随手拿过自己外套,临走捏两块英鸣放在茶几上饼干,然后摆摆手就闪人。
到人,偏偏白天也没怎见他睡觉,不知道他是人体发电机还是永动机,都不需要休息。
曾经也提醒过英鸣去看看医生,但是这人似乎有偏执,死都不肯去。
“说,你失眠情况到底好点没有?”
“开工时候就好点。”
英鸣站起来又从小冰箱里拿点冰出来,放在酒杯里:“反正不睡也不犯困,没影响。”
他直觉得演戏是件挺容易事。
毕竟别人可能纠结很多年奖,他轻轻松松就拿到,甚至那时候他还不解这奖到底意味着什。
但是就像所有故事都有起伏,所有电影都有转折。
屋子里总算清净下来,英鸣个人慢悠悠晃到沙发上坐下,视线转到落地窗外都市夜景,有点出神。
英鸣开始演戏时候,其实还不懂到底什叫演戏。
反正就是有人拿台词给他,让他照着那种感觉去说话,去做表情,最初觉得有点怪,毕竟那种耍猴戏给人看感觉并不舒服,但是等渐渐习惯,真正融入进去,又觉得挺过瘾。
因为可以肆无忌惮,那是别人人生,与他无关。
做演员这多年,演过角色已经多到自己记不住,总结起来,到底是怎喜欢上演戏,他自己也有点糊涂。
“胡扯吧你!”王义齐皱下眉:“你这种跟空耗寿命没什不同,般人根本禁不起你这折腾,英鸣,不是说你,你再这下去,迟早得完蛋。”
没见过有谁可以不睡觉。
何况英鸣抽烟喝酒都够凶,说白就是慢性z.sha。
英鸣端着酒杯皱起眉:“你就是专门来咒吧?就不会说两句好听!”
“说好听也是分对象,对着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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