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大概就是英鸣喜欢
那股调调。石毅转头放慢速度转头看
他
眼：“你们乐队出过CD
？”
“自己做过张，不过，也就是搞着玩，没发行过。”
说完英鸣很轻哼两句，就是明天那首歌调子，石毅扬下嘴角：“其实你们唱不错，可以考虑走走专业路线，
看现在很多签公司，水平也般。”
“水平般肯定有其他方面出色。”英鸣笑着歪在门边靠着，窗户开个小缝，能听见风声，但是并不觉得冷。
石毅挑下眉角：“所以你觉得你们不如他们？”
英鸣愣下，然后慢半拍想到石毅那通电话。
“你是说，那天哼调子？”
“恩，就是那个。”
“没随身带着。”
家里倒是有demoCD，不过平时没人把那个带在身上。
开夜车其实是件挺枯燥事，其实哪怕是白天跑长途都会容易走神，就更不要说晚上黑漆漆除眼前这点路什都看不清楚。
石毅开是远光灯，扫出去满眼石砾土坡，开段英鸣打开音响，结果传出来是段重金属乐。
吓俩人跳。
英鸣手快又给关上，把CD退出来，是个乐队专辑。
“你还听这个？”
“这种事没有什如不如，这个圈子不是那简单用实力决定切，实话说出色人很多，能出头却没多少，这里头很多东西都跟外面人想不样。大部分人都觉得帅哥定很容易红，美女就容易成名，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有些人外貌演技都不出色，样有观众缘。这东西很难说，喜欢和不喜欢，都是太主观东西，你自己说，不算数。”
英鸣难得说这多话，他说着说着也有点放开：“不要说现在音乐圈，到底什东西才是流行已经没有人能够把握
“你们那个乐队为什叫六个句号？”听起来还挺奇怪。
英鸣笑下：“六个句号不就是省略号？”
他说，石毅扬扬眉，他有想过是不是因为这乐队成员刚好是六个，但没想到所谓六个句号是这个意思。忍不住笑笑：“这名字起挺有意思，谁起？”
“。”
“恩，也觉得象你起。”
“压根就没开过……”
这车从到石毅手上他就没捣鼓过这些东西，因为本来也不是开车喜欢听音乐人，想不到这层。
英鸣看着手里这张CD，因为车里暗，看不是太清楚，隐隐能看到个乐队名字还不太熟悉，他给收到杂物箱那边，然后虽然翻翻：“这里头CD还不少，你有没有什想听？”
石毅扫翻CD英鸣眼，突然想到那天在那个小剧场听到歌：“你手边有明天那首歌？”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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