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才认识多久,竟然有种生活彻底被填满感觉,无论他做什,对方影子都会朦朦胧胧浮上来。
到后来,石毅就这开车开夜。
第二
这滋味没有体会过人,压根理解不。
至少,如果是以前石毅,他绝对不会相信人行为是不受大脑控制。几天下来,完全是种自精神虐待,石毅闭上眼睛想起就是那天晚上他和英鸣两个人在沙发上各种画面,想到英鸣在他耳边说话,想到对方眼神,表情,声音,就像噩梦循环电影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怎都隔绝不。
如果从来就没迈过去,最多就是遗憾。
得到以后再硬生生强迫自己去切断,那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操!”简单份文件十个字打错七八遍,石毅终于再也受不把键盘往桌上砸,烦躁拎起大衣摔门而去。
作时间没有任何反常。
但是,如果石毅不愿意说,欧扬也不能做什。他只能绕过去拍拍好友肩膀:“如果有什需要帮忙地方,直说。”
石毅点下头算是表达谢意,视线还是盯着手上手机,嘴角挂着抹苦笑。
算起来,他和英鸣已经有差不多个星期没有联系。
从那天他离开到现在,没有打过电话也没有见过面,最初两天还不觉得,挨到现在,只觉得越发难熬。
这下好,他连办公室都坐不下去。
刻意不带手机,石毅咬着烟开车在马路上乱逛,城市夜晚永远显得比白天要嘈杂,各色各样人充斥在街头巷尾,似乎没有个地方是让人觉得清净。
石毅开着车绕过几家酒吧,车都停下,最后还是选择掉头走人。
他本来就不是个喜欢借酒浇愁人,这时候,心里更清楚放纵自己下场绝对不会有什好结果。不是十七八岁不顾后果年龄,分寸两个字在他心里直卡很死。
路能走得就那多,开车兜来兜去没有什目,石毅皱着眉,打开收音机,他没有切换到CD,是因为他车里音乐碟只有张,就是后来英鸣送他那盘demo。
石毅开始后悔。
那天如果他不去英鸣家,两个人还能保持着个相对安全距离,纵使心里别扭,终究生活还是那过。正如英鸣最喜欢说句话,这世界少谁都是样过,地球不是离谁就转。这论调他也赞同,生活嘛,本来也没有什是真重要到那个地步,时间冲过,什都剩不下。
可是这话放到现在石毅面前,是胡说八道!
那种想要见到人,想要听到声音欲望,简直可以算得上饥渴。
常常是他不自觉号码已经拨出去才猛然反应过来,然后狼狈扣上电话,个人死命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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