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屁！又想干架是不是？”
“别别，
不笑
，”徐献止住笑，握着他手腕没松开，说：“你也别生气，中午打完球还有点时间，带你和你
兔子去宠物医院怎
样？”
“谁他妈要你带，找林朔陪。”
“宠物医院远，他不认识路。”
“老子能开导航。”
“你这思维发散能力可真是”徐献想想形容词，既好笑又汗颜，“真是强大，那天你看到，随便从老头儿篮子里捡，有火眼金睛知道它有病故意挑给你？”
“对！”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不！”
“能不能别
个字个字蹦？”
见面就掐，不掐才是奇迹。
班里同学都在讨论表格，瞟他们几眼便不看。
徐献啧啧两声，耸耸肩退后几步背靠着阳台围墙，笑眯眯调侃：“既然没强你，难道是强你兔子？”
姜毅听，怒火中烧，“你他妈——”
同时拳头挥过去。
口刚要叫林朔谈谈，撞上出来姜毅。
“嘛呢！”
姜毅想也没想，看到这条狗便用足力气狠狠推把，下巴微抬，神情倨傲又火大。
徐献退步，“说你干嘛，没点火就要炸？”
“你挡着老子道儿老子就炸，炸死你个王八蛋，狗日畜生！”
“有导航你们也没车，打慢收费贵，搞不好姜小兔路上就嗝屁。”
“你才嗝屁！你全家”骂人带上全家不太好，姜毅顿顿，住嘴。
徐献锤定音，面对姜毅，他话里
“呸！”
“你赢，姜小蠢。”
姜毅不想再搭理他，抽回自己拳头走人，结果被徐献拽回去，“看你兔子生病估计是吃坏，兔子在你手里大鱼大肉能活过三天都是奇迹。”
“妈说能吃就是福。”
徐献哈哈大笑，以前怎没看出来姜毅还是个纯天然逗比，笑死人不偿命。
徐献伸手包裹住他拳头卸掉力道，刚才看林朔他们时他就注意到姜毅今天似乎很烦恼，别人讨论旅游聊得热火朝天，他孤零零坐在座位上夹着眉头。
“说说，到底怎，”徐献又挡开他击扫腿，开玩笑道：“你和兔子都没被强还有什可气？”
姜毅怒吼：“你他妈送老子兔子是病！”
“就为这事儿？”
“就这事！你故意，你这个卑鄙无耻畜生，故意送生病兔子搞心态！”
“今天还没得罪你吧？”
“得没得罪，你心里就没点B数？畜生！”
“又骂畜生，说好像把你强样。”
“强你大爷，滚开！”
两个人在门口吵，姜毅和徐献见面就针尖对麦芒已经成为高三几个班级间见怪不怪事儿，学校操场、食堂、厕所、教室，就没他们没干过架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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