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姜毅用力挣脱他。
徐献拉住他带进巷子,压着姜毅便吻上去,姜毅用力推开他抬手个巴掌,清脆响亮,又脚踹徐献肚子上,大声咆哮回荡在午后安静巷子里,“他妈说还不够清楚吗!老子不喜欢你!到底要说几遍!”
“不知道该怎办”
徐献靠着墙根慢慢蹲下来,双手抓着头发,声音里带着丝丝哽咽。
姜毅也不想和他闹到这样地步,只能说他们碰巧起经历糟糕事,而又碰巧不是彼此对
“你不用说,真不喜欢你,只把你当兄弟。”姜毅松开手,其实该揍也揍该骂也骂,他们之间没什好谈,“从今以后们连兄弟都不是,别再缠着。”
说完,裹紧皱巴巴外套转身离开。
徐献站在风里,微微蠕动着嘴唇,抬头望望天,头顶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可所谓明媚大概只在幸福人眼中,他看出来是片灰蒙蒙,压着厚厚阴霾沉甸甸地缀在心里。
姜毅决绝不容他有任何挽留。
仓皇背影很快就要消失在对街巷子口,他重新追上去抱住姜毅,“你就点机会都不给吗?不求你喜欢也不求你继续做兄弟,哪怕只是最最普通朋友呢?”
人拽住他把扛起往回走,徐献阴沉脸色抑郁隐忍,眼底更有着深深内疚和歉意,还有担心、后悔,连同从早上开始就直散不去心慌。
“放开老子!”姜毅大骂,双手双脚挥舞,用力朝徐献背上砸拳头。
徐献咬着牙,声不吭,在路边放下他。
嘭。
又是拳,这拳砸在徐献脸上,徐献倒退步,又快速上前抓住姜毅手腕不让他乱跑,“错,你要道歉也好揍也好,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绝交行不行?”
“做不到。”
姜毅抹下眼睛,他难受不比徐献少,“知道你对挺好,买吃买喝送这送那还帮挡狗,这些情领,就当抵消昨晚,但真接受不自己那样,妈这辈子都没这被侮辱过。”
“你觉得是在侮辱你?”徐献收紧双臂,低头看着姜毅。
“反正很没自尊。”
“那怎样才能把你自尊找回来,大不给你侮辱回来?”
“不行!”
姜毅怒不可遏,双手拽起徐献领子,“没在警局说你对做那些事就不错,你别得寸进尺,反正以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你走你阳关道过独木桥!”
就算昨晚徐献是被药物控制,但他心里仍然违和不行,明明白白直男被摁着欺负个晚上谁都接受不。
脸上挂彩和身上乌青也全是徐献这个禽兽不如东西乱来导致,衣服也是被扯坏。
“对不起,姜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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