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
服务生偷偷瞄
眼姜毅，脸几乎快埋进碗里，再看徐献，神清气爽，就是胸口衣服有些皱。
姜毅很难为情，说好只是止血，结果逮着他不放。
包厢门暂时开着，外面传来些许说笑声，声音很年轻，是十七八岁男生，听声音来源就在他们隔壁，因为隔壁也在上菜，两道门同时开着，才听得见。
“徐总，你们菜已经上齐，”服务生微微躬身。
徐献点下头。
“不至于吧，这
小气，你也没事先说，也不看看
嘴里吃没吃东西。”
“你给止血，就不生气。”
“怎止血？”
徐献伸出舌头，眼里是
片狡黠，笑眯眯，“舔吧。”
“”姜毅脸颊爆红，“老子干不出来这猥琐事！”
不是姜毅咬他，而是姜毅嘴里还含着小半只虾钳，龙虾钳上是带刺儿。
“你含着虾钳不放干什？”徐献惊。
姜毅挠挠头，“这不是里面还有肉没吮出来吗？”
徐献：“”
姜毅幸灾乐祸，嘿嘿嘿笑。
。
徐献：“怎？意思回去接着喂你吃饭，难道你想吃别？”
“咳咳咳咳咳”姜毅被呛到，拿脚踹徐献。
徐献不躲不闪，拿起小碗给他盛汤，“吃东西当心，别老噎着咳坏喉咙，不然不忍心深喉。”
姜毅这回没留力道，狠狠脚踩徐献脚背上。
几个服务生离开，带上门。
姜毅还沉浸在刚才听到声音里，“怎感觉有点耳熟啊？”
“什耳熟？”
徐献夹只蜜汁鸡腿放姜毅碗里。
脑子想到工作上事，姜毅嘴也不馋，说：“上次在李美莹命案现场不是旁听吗，对她儿子孙涞声音挺耳熟，他
“包间里就咱们两个人。”
端菜走到包间门口服务生听见，立马止住脚步，按在门上还没推动手收回来，总经理千叮咛万嘱咐，这是徐总和爱人来用餐，让他们定要有眼力见儿。
于是几个人等在门口。
等就是十来分钟。
直到里面响起说话声，他们才推门进去。
徐献拿纸巾擦下嘴角血，但实际出血是他舌头，被尖刺刮破。
“张嘴，看看，严不严重？”姜毅吐掉钳子，凑到徐献身边。
徐献不让他看，拧着眉，表情严肃。
“干嘛啊？你还生气啊？”
“嗯。”
“你他妈能别说骚话吗！”
“那你最好拿点什来堵住嘴。”
姜毅看看，餐桌上有道菜是水晶包，做得晶莹剔透，个包子大概两个鸡蛋大小，立马抓起个，还没塞徐献嘴里，下巴已经被钳住，嘴巴被用力压住，有什滑溜溜东西钻进嘴巴里。
下秒，嘴里染开血腥味。
徐献嘶声，皱眉，松开姜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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