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笑,将手路下移,将他上衣剥到腰间,又嫌那腰带碍事,要把将之扯开,那布带结实,时间居然没断。陈则铭被他大力摇动,身形不稳,只将眼闭得更紧。
皇帝兴趣骤起,低声笑道:“果然是在伺候陈卿。”说着将手摸到陈则铭胯下。这摸,陈则铭骤惊,身子缩,猛力起身将皇帝推开,睁开双目中满是压抑不住愤怒惊惧。
皇帝促不及防,为他骤然推倒在椅中,睁目怒道:“大胆!”
陈则铭这才醒悟自己闯大祸,低头跪下,鼻息却是沉重,实在难抑那股自胸而上酸意,衣物被他挣散,人近半裸,看上去难堪又狼狈。
皇帝看他半晌,突然道:“知道爱卿不是此道中人,此举实在有些勉强”陈则铭怔怔抬头,那皇帝却从袖中取出物,凝目看是颗药丸,皇帝柔声道:“此乃逍遥丸,你服下便不会有那许多不适,若是爱卿喜欢,便收下。”说着递到他手中。
得朕应该再说遍吗?”
陈则铭无路可逃,只得起身,走到他桌前,却将眼神错开。
皇帝伸手将宽袖拂,很是潇洒:“宽衣。”
陈则铭出身官宦,自小也是被人伺候惯,为人宽衣还是生平头遭。对方还是皇帝,站着为他脱衣是大不敬,只得在椅侧跪下来,伸手去解他衣带。
皇帝靠在椅上,从眼底瞥着他。看半晌,突然伸手来摸他面庞,陈则铭不自主侧头避开。
陈则铭呆看那药丸,脑中空白,怔良久。终于认命,凄然笑,仰头吞下去。
皇帝嘴角带着丝微笑,看着他。
过片刻,陈则铭觉得小腹处有团热气,逐渐散开,慢慢延伸至四肢,知那药力已经生效,有这药,想来今日不至于遭太大罪,只是那药却似乎是苦,苦味在舌根下始终萦绕难散。
他抬头看着皇帝,皇帝在床笫间倒不似平日那冷冰冰样子,朝他笑笑,突然把扯起他,朝他胸前吻去。
陈则铭浑身发热,总觉哪里瘙痒难受,不由呻吟出声。皇帝眼角含笑,在他身上抚摸片刻,将手指朝他臀缝中滑进去。陈则铭疼痛难忍,稍稍
皇帝皱眉嗯声,音调隐含威胁。
陈则铭想到老父,只得将头调回来,任皇帝抚摩,垂下眼帘,面上禁不住羞愤难当。
皇帝这才微笑,道:“这才有点以身侍君感觉。”
陈则铭骤然震,双手猛然成拳,鼻息立即急促起来,这话如记重锤般敲在他头上,使他险些晕过去。皇帝见他神色恍惚,伸手将他搂住,陈则铭浑身僵硬,面色渐渐苍白,静片刻,缓缓合上眼睑。
皇帝手伸入他衣中,摸到他胸前,仔细揉搓片刻,陈则铭浑身微颤,满头大汗,面上不似欢愉却似痛苦,咬牙强行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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