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才惊觉此刻已经是深夜,并不能出宫门,只得到轮值兵士那里窝夜。
此后,陈则铭心惊胆战等几日,也没听静华宫闹出什消息,他这才安心些。仔细回想,却只想得起彼此唇舌纠缠,欲火焚身那刻,那种触感既熟悉,又陌生,似乎是多年前往事在梦中持续,然而到底又有些不同。
陈则铭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至于到底谁先开始,到底谁抱谁,他脑中每每想到就是团浆糊,哪
数日后,他与萧定对饮时,多喝几杯,酒意上涌,忍不住抓着萧定衣领怒道:“为什,为什当年你让亲手烧死她?”
萧定猝不及防,被他这猛扯险些头栽到碗碟里去。虽然及时拿手肘撑住桌面,却还是把杯中酒撒大半,不禁脸色阴,顿时就要发怒。转目见到陈则铭双眼通红,神色迷乱,显然是大醉,才有些恼火地皱眉,口中禁不住冷道:“什为什?因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让你烧死她,难道等他们回过神出来杀?”
陈则铭看着他理直气壮到平淡表情有些怔住,渐渐松开手,萧定嗤笑声,自行将衣裳整好。
陈则铭呆半晌,苦笑道:“果真是好道理。”
萧定听出他讽刺之下掩饰不住失落,忍不住扬扬眉,隔片刻,却显出些意兴阑珊样子来,只自顾自地喝酒,并不理睬他含糊不清喃喃低语。
,翻身坐起,不住地喘息,声音沉重,浑身汗透。
隔片刻他跳起来:“是你吗,荫荫,你在吗?”他惊慌地大叫,哪怕声音会传出屋子,引来下人,也已经顾不上。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满心只想得到这句话,禁不住身冰冷。
他在暗中怔许久,方起身为荫荫燃柱香。
你来吗?
待到酒醒大半,睁开眼,陈则铭看清四周时,骇得几乎跳起来。
他与萧定都倒在床上,彼此身上不着寸缕。
陈则铭脑中轰然直响,片空白,回过神第个念头便是强迫他?又打他?
急忙查看,萧定身上却并没什伤痕,口中满是酒气,还在时不时说胡话,看情形倒似乎是两人酒后乱性所至。
陈则铭张惶穿起衣裳,几乎是落荒而走。
陈则铭将香举过头顶,闭目。
你若还在,便罚吧,罚万箭穿心,死无全尸。已是不忠不义之徒,不该善终。可是
他睁开眼:“可真不想愧对你自己也不明白”剩下话他迟疑片刻,又吞回去,似乎这话旦说出来便会惊到安息已久家人。
又其实,这话是哪怕故者也不能分享,他所无法面对自己最不堪真实。若是说出来,将来九泉之下,自己该拿什面目去见他们?
他长久地沉默,最终将那香插入香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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