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他便能完全确信自己已经实实在在把住萧谨心思。
萧谨面上那不是阴沉,而是苍白,他到底不似萧定那般能喜怒不形于色,只拿眼死死盯着匍匐在地太医令,忍不住重问遍,声音中悲愤惊疑,诸味纷呈:“朕与皇兄当初症状果然相同。”
那老医师跪答:“启禀万岁,当初废帝低热,万岁是高烧,同有体热不退,药石无效特点,总体而言,其症有所不同,可也有相似。老臣看来,病因可能同出脉,也可能”
萧
言青见,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再看着对方笑得那个如既往卖弄高深,不由得更是牙痒痒,立刻叫人去拿棍子。
杨如钦倒在地上,抬头张望样子让人不自禁想起蚕蛹,很是狼狈。
言青看着大笑不止。
拿刑具兵士很快奔回,言青接过棍子在手掌中敲敲,踱步到他身前:“杨大人还有什好说?”
杨如钦挣扎翻过身,仰躺着往上看他,道:“也没什,不过风云将起,来问问旧友队站得可对。”
年少之气脸上流露出是烦乱和担忧。
杨如钦退到门边,回头看眼,独孤航垂头立着,不知在想什,想得出神。
杨如钦悄悄绕回来,到他身后,突然伸手拥住他。
独孤航反射性地钳住他腕,正要反击,杨如钦在他耳边低声道:“又会血雨腥风你要自己小心!”
独孤航怔住,松开手,杨如钦撤臂,绕过他,出门去。
言青时半会没回过神,听明白之后,脸色突然大变,立刻下意识左右看看,所幸此刻身旁都是几个亲信,这才松口气。
愣片刻,回味着这句话,心中翻涌惊疑不定,连忙低头去瞧地上那人。
杜进澹是个最讲究步步为营人。
这多年官场打拼,他奉行便是谨言慎行,没十成把握在手事他从来不做,没看出上意之前话他绝对不讲。
可凡事都要成竹在胸也是件难事,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尽力把住个稳字。这亦是他纵横吏道数十年经验。
杨如钦心中不是没挫败感,折在这小儿手中,他有些阴沟里翻船自嘲,不过他还有别目标和事情,这种关键时刻哪里容得人自怨自艾。
这些日子,言青带着部下四处搜他,他想象得到为什。
朴寒被陈则铭贬出京,腔怨气没处撒,得势后又弄不倒陈则铭,手边恰巧有陈则铭旧将,不压他压谁。言青本来信自己忽悠,在陈则铭出兵期间增派人手加强皇宫守卫,辛苦番,不但没得好处,反立刻被降职,就是那股怨气也足够让他掘地三尺,把自己找出来。
不过现在不用他费力气,杨如钦就要堂而皇之在他面前出现。
很快杨如钦被捆成粽子带到言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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