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自己练功练得好好,本来不想搭理段忌尘,可无奈被小孩儿纠缠得紧,院子里就这大块儿地方,他左躲不开右闪不过,只好认命:“行
段忌尘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端量片刻,忽地开口:“和你打。”
邵凡安扎着自己马步:“不必。”
段忌尘下子皱起眉来:“为何?”
邵凡安无语地侧头看他眼:“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动手报昨日之仇啊。”
“你无不无聊!”段忌尘双桃花眼怒瞪过来,“不过是切磋罢,才懒得与你这种人斤斤计较。”
儿晚上就凑合顿,来做吧。”
小柳苦哈哈地说:“可、可是少爷他……”
“别可是,去帮把那个口袋拿过来。”邵凡安挽起袖子进灶房,麻麻利利地开伙煮锅汤面,盛出来人碗,碗里窝着蛋还撒小葱花儿,他端着碗递给小柳,“没那多讲究,对付对付吧,先给他送过去。”
小柳端着碗把面送进去,结果送进去什样拿出来还什样,段忌尘嘴刁得很,愣是口没动。
邵凡安看着这好好碗面放得都快坨,也没说啥,自己拿过来呼噜呼噜全给吃。
邵凡安默默扎回马步:“不必。”
段忌尘两次被拒,明显愣下,脸色下子挂下来,“你不要不识抬举,想和切磋武艺人多去,要不是被困在这里,就你那个水准,你以为会瞧得上你?”
习武之人切磋形式交手,其实就是两个人相互拆招喂招,对练效果确实是要比个人好上很多,有事半功倍功效,可前提是双方实力不太悬殊。
邵凡安实话实说:“打不过你。”
“哼。”听到这句,段忌尘轻哼声,脸色稍稍有些缓和,旋即说,“你知道就好,你这人嘴巴讨厌功力又差,倒还算是有个优点,起码有自知之明。”他扬扬下巴,端着股傲气小劲儿,“让着你便是,你只比划外家功夫,不用内力术法,这总可以吧?”
小柳都要愁死:“这可怎办呀,少爷不肯吃。”
邵凡安心说这有什怎办,不吃就不吃,横竖不能把自己饿死,真饿大发还不是给啥吃啥。破小孩儿这臭毛病就是惯出来,这挑嘴小孩儿,在他山上是要挨打。
段忌尘兴许是在屋里生闷气,闷整个晚上,第二天清晨才消气露面。
邵凡安那时候正在院子里晨练,架势刚刚拉开,主屋门吱呀开,段忌尘换身利落窄袖劲装从里面走出来。
邵凡安侧脸看过去,段忌尘那身打扮估计八成也是出来晨练。段忌尘从台阶上慢慢踱步往下走,边整理袖口绑带,边抬眼打量着邵凡安。邵凡安没做回应,扭过头继续在院子里练他拳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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