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每次想到段忌尘,整个人都是心烦意乱,心尖儿也会觉得疼,抽抽疼。
他那时问段忌尘,问他对自己动过心没有,当时对话被意外打断,他没得到回答。
但问题答案,他现在知道。
段忌尘心里有人,危急关头也救自己心上人。这里头从始至终就没他什事儿,是他自己厢情愿,自作多情。
邵凡安认,真心未必就能换来回应。他这辈子第回对人动情,动心他就去追,颗真心捧上去,人家不要他就再拿回来。感情这事强求不来,他敢追就敢认栽,他只是不想此生留下遗憾。
段忌尘下子愣住。
“跟你客气说话你听不进去是吗?那就把话说直白点儿,段少爷,就是不想再看见你,你非死皮赖脸缠着做什?”邵凡安话讲得很难听,“情蛊解,你管去留,你谁啊,你管得着吗?你之间还有什必要非得栓起?堂堂重华小少爷,你老跟过不去干什??回青霄碍你什事??你是床上缺人还是怎?还是就想有个人天天巴着你哄你高兴?”
段忌尘张脸顿时变颜色,哆嗦着嘴唇道:“住口。”
“住个屁口,这就不爱听?这刚哪儿到哪儿啊。”邵凡安扥把袖口,语速是越说越快,“段忌尘,跟你待块儿有多累人你自己知道吗?你不知道,没事,样样告诉你。你脾气又臭人缘又差,说话不讨喜,还幼稚得要命,和你相处就像带着个处处不懂世事孩子,要不是受蛊毒所迫,指着你解毒,你以为爱上赶着哄你?”
“邵凡安!”段忌尘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上前步,“你、你说够!”
只不过,他没想到最终会是以这样种形式得到答案,落选代价会这痛。
事情发展至此,他功体尽失,他心里没有怨愤吗?他也有怨,可他谁也怨不上,没人做错什,段忌尘在那种情况下只能救下个人,只不过是没有选择他。
他不会去怨什,他只是觉得很疼。
他从八
邵凡安紧跟着冷冷笑:“对,还有个吵不过别人就结巴毛病。”
段忌尘立刻抿住嘴唇,胸口大起大伏,眼睛紧紧盯住邵凡安。
邵凡安话说多都觉着累,也不是身上累,就是心累。他从早上到现在,翻大半座灵昭山,都比不上此时和段忌尘说这几句话来得疲惫。他索性拉开旁边椅子,屁股坐下来,稍稍缓口气,才慢慢地说:“以前惯着你,是喜欢你,是乐意……”他顿顿,抬眼望向段忌尘,继续道,“但现在不乐意。”
段忌尘愣愣看着邵凡安,时之间,呼吸都放轻。
邵凡安又道:“现在看到你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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