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秦敬被他逗笑,“句玩笑也能让你记到现在,真是小气。”
“其实是想问……”又再沉默片刻,秦敬笑笑,贴近沈凉生,抵着他额头,自极近处认真温柔地望着他,“这样喜欢你,你可能多少也喜欢些?”
“……”
“若死,年中有那刻片刻,你可否念起?”
“……”
“你是怪杀他?”
“只是觉得他这般下场……”下场如何,秦敬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教之事与你无干,不听不问,方为明哲保身之道。”
“那便当什都没问过吧。”
“不过如若有天……”两厢沉默半晌,秦敬却又叹句,“你真需生死相见,自然死是,总不会是你吧。”
地渗出穴口,半天仍未流净。
“还有?”
秦敬被沈凉生脸对脸抱在怀中,沈护法见他脸色半天都不好看,伸手绕去他后身,探入指帮他刮弄。
“没有……你……嗯……”秦敬眼见他弄净后手指仍不撤走,又觉得他下面那根东西竟又有些抬头,心道难不成还要再做次,这着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试试那精尽人亡风流死法是个什滋味。
“你若不想便不做。”虽说面上看不出来,秦敬也猜到沈凉生现下心情大约不错,不但肯收手,还为自己理理被水浸湿头发。
“便连敷衍都不肯……”秦敬退开来,又笑笑,淡声道,“沈凉生,你果
“为何会有那天?”
“世间总是处处未知,诸多变数。”
“未知之事,无需多想。”
“那死你会如何?”
“不是再嫁就是再娶。”
“对,其实有件事方才就想问你……”秦敬再开口,面上倒是真本正经,“虽住得偏僻,江湖上出事,也多少能听到些风声……”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凉生恐怕心情真不错,回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带两分温意。
“如果真是你下手,”秦敬定定望向他道,“想问你刑教究竟是为什大开杀戒。”
“与你何干?”沈凉生敛去话中温度,虽说不见怒色,秦敬也知道他那点好心情怕是已被自己问得半分不剩。
“本是与无干,但断琴庄单庄主却与有些旧缘。”秦敬涩然笑,将单海心为何建断琴庄,为何隐居多年,师父又是如何带着自己上门求医之事道来,最后摇头道,“记得师父跟说过,单海心当年本欲自裁谢罪,但终活下来,却非贪生怕死,而是想活着担下这份罪孽,以断琴为名建山庄,便似画地为牢,日日活着自责,”顿顿,又接道,“住在庄中那段日子,也有次偷听到师父和他对谈,单庄主说,此罪终身难赎,死反是解脱,所以才要活着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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