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必不用,在下只是开个玩笑,沈护法千万莫当真!”秦敬听到苗堂主三个字就想起那盒药,想起那盒药就想起那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光景,生怕刑教里还真有什男男生子逆天法门,赶紧收回前言,乖乖管住自己嘴,再不敢瞎说。
“精神?”沈凉生闻言只淡淡瞥他眼,猛地发力,重把他压在身下,“精神就继续吧。”
于是春光再起,被翻红浪,天明方歇。
秦敬虽想立
“沈凉生,你可也有小名?”
方才被戏弄狠,不赶紧找回场子实在有负秦大夫嘴贱师门传统,当下边死猪样压着人家,边轻声调笑道:“生儿?还是阿凉?觉着阿凉好听。”
“……”
“阿凉,阿凉……听起来可真像个姑娘名。”
“……”
小腹上,律动间龟头来回蹭着紧实腹肌,带出股股难言刺激,又迟迟不得高潮。
浑噩间秦敬想自己伸手捋捋,却突闻句低语,令他不由回神愣下,诧异得连自寻快活这码事都忘。若不是对方嘴唇就贴在自己耳上,句低语直接送入耳中,秦敬决计以为自己刚刚犯幻听。
那人竟然说:“肃儿,乖,叫声相公。”
“你……”便是听得真切秦敬也只当自己是在发梦,可又到底不能拿做梦来糊弄自己,面上片火辣,好在昏天暗地也看不出来,嘴中含含糊糊支吾句,“……表字可不是你这个叫法。”
沈凉生不答话,手下却故技重施,握住他阳物,头套弄不停,头用指尖死死按住顶端小孔。
“阿凉,喜欢你,嫁给吧。”
“……”
“嫁给,这辈子就只对你个人好。们找个没人地方住下来,养几只鸡鸭,生双儿女,块儿活到百岁,好不好?”
“……”
沈凉生静半晌,握住秦敬手,与他十指相扣,复又松开,带着他手,摸去两人下身仍连在起那处,口中低道:“你若真愿意生,可以去问问苗堂主有没有什法子。”
这滋味有多难熬上次秦敬早已领教过,只觉下身爽痛交加,为求个解脱,便也甘心投入这场洞房花烛虚假戏码,口中低低唤出那两个字。
话音未落,便觉身下紧松,精关洞开,灼灼热液喷涌而出,舒服得失神,目光茫茫地不知望到何处,胸膛起伏,止不住急促喘息。
高潮时窄道收缩,沈凉生暂且停住抽送,阳根深深插在他体内,细细感受那片刻销魂滋味,纵是尚未射出,也似陪他蓬岛仙境短短走遭。
待重捡回神智,秦敬伸臂环住沈凉生背,抱着他翻过来,上下互换,趴在他身上慢慢平着呼吸。
沈凉生且由他去,也不着急再动,抬手轻轻拍着他背,默默帮他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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