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死兽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乳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般地暗暗发痒,恨不得自己——或是求对方——继续用力揉弄。
但最难熬还是下身那处。已然全硬阳物下下蹭着虎皮软毛,从睾囊到龟头俱是酥痒难耐,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性爱中特有那种勾人心弦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嗯……沈……别弄……”
“真?”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着不舒服?”
“……嗯。”
就是。”
秦敬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神情如何,听他这说,反倒有点哂然,掩饰玩笑道:“你就得瑟吧。”也抬手拍拍他脸:“仗着这张皮……”指尖顺着面庞轮廓滑下,勾起他下巴,轻声调戏道,“恃美行凶。”
“光脸长得好?”沈凉生捉住他那只不老实手,合身将他压得更紧,暗示地用胯下那处顶顶他,嘴唇与他唇轻轻摩挲,含混低道,“还有别好处,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秦敬未答话,只亦暗示地微张开嘴,沈凉生舌便从善如流地滑进去,两条舌头柔腻地缠到处,唇瓣辗转吸吮,终于交换第个深长吻。
开始调情般吻两三分钟后便彻底变味道,充斥着浓烈性爱意味。秦敬主动分开腿,让两具身子缠得更紧,下身挺硬物事在对方腿间用力磨蹭,舌头也仿佛那处样狠狠纠葛,饥渴地吞咽着彼此唾液。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真别弄……
“抬腰。”蓦然沈凉生结束这吻,哑声吩咐句,双手扯住秦敬裤子,将长裤合着内裤块儿扯到膝下,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个个儿,让他面朝下趴在地毯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
两具身子重贴在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下来,根直挺挺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
“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话头,说出来话却和秦敬想说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臀缝,将粗长阳物浅浅嵌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这着过三五分钟,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点要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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