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
“……嗯。”
沈凉生突地站起身，
边解着衬衣扣子边弯身堵好水塞，拧开浴缸龙头，三
“嗯。”秦敬正好借词脱身，离沈凉生
手，探身去够浴缸水塞。
“翻个身。”沈凉生湿淋淋手却抚上他背。
“啊？”
“让
看看你后头好没好。”
“上回不是说
……”秦敬有点尴尬，推拒道，“甭管好没好今天也不能做。”
见过，但正是关系刚开始，日不见如隔三秋时候。秦敬被他摸得心痒，便牵过他手，放在唇边亲亲。
“……”沈凉生似笑非笑地瞥他眼，也拉过他手，贴到唇边吻下。
车到沈宅，秦敬熟门熟路地跑去自己上回住客房浴室洗澡，沈凉生吩咐厨房晚上加炖个肘子，又补句，炖烂点。
沈凉生当初买这宅子时地下便有间锅炉房，宅内也铺管道，暖水汀早烧起来，浴室里暖意融融，秦敬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叹口气，伸手拿过洗发水，正要往头发上抹，却见浴室门突被人推开，沈凉生只穿着衬衣长裤走进来。
“你进来干吗？”秦敬未着缕坐在浴缸里，自然有点危机感，警惕地看着他问句。
“没说要做，只看看，听话。”
水渐渐流走，坦露出赤裸湿热人体。秦敬拗不过沈凉生意思，翻个身跪趴在白瓷浴缸里，手撑住浴缸边缘。
沈凉生微微探身，右手轻抚着他光裸臀部，手指慢慢滑至股缝间入口，指腹在紧闭穴口处往复逡巡，低声道句：“摸着像是好。”
少热水浸泡，秦敬身上先略微觉出丝凉意，又渐渐重觉得热起来。
对方手指只在后面那处徘徊，时而轻轻揉两下，时而从上至下划过臀缝，划到睾囊前便打住，不再往下处去，更未伸到前头做些什，秦敬却眼见自己那根物事在这样轻若鸿毛挑逗下点点挺起来，颤颤巍巍地越翘越高。
“别瞎想，”沈凉生走近浴缸，拍下他头，“是问问你晚上还想吃什。”
“谁瞎想。”秦敬有点哂然，把掌心掬着洗发水抹在头发上，低下头不再看他，边揉边下意地把水中随意岔开腿并上。
“……”实则秦敬倒没想错，沈凉生确实有点那方面意思，眼下见他无意识地并合腿，腹股沟便有些发紧，索性挽起衬衫袖子，斜身坐到浴缸边，也不嫌水湿衣服，手放到秦敬头上，覆住他手，帮他起洗着头发，指间纠葛出柔腻泡沫。
秦敬闭着眼任他动作，明明只是规规矩矩地洗着头发，却管不住自己下头似要有些抬头，又不自在地变个坐姿掩饰。
“别动，”沈凉生拿过花洒，为他冲净头上泡沫，看着白沫混进水里，轻声道，“换缸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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