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射前倒是记得提醒沈凉生句,但即便如此也不过是将将来及从他口中撤出来,股股浓稠白精仍然有大半喷到他脸上。
高潮余韵中秦敬喘息地低下头——他着迷地望着沈凉生面上挂着自己精液,跪在自己身前微微皱着眉自渎,几秒后浴缸中便漫开数缕白浊——久久都无法回神。
“秦敬,你这是打算数着米粒吃饭?”直到晚饭桌上,秦敬仍有些心神不属,也不大敢跟沈凉生对视——看见那张脸便想起浴室中那幕——反是沈凉生没事人似,面色如常地给他夹筷菜,又用筷子敲敲他碗边。
下人都被沈凉生打发出去,餐厅里只有两人对面坐着,秦敬索性撂下筷子,手肘支着餐桌,扶头叹句:“沈凉生……”
“嗯?”
“怎?”沈凉生暂时停住手中动作,亦低声回问,“不舒服?”
“不是……”秦敬闭着眼,难耐地蹙起眉,半明示半暗示地答道,“……忍不住。”
“怎个忍不住法儿?”沈凉生明明听懂他意思,却非要逼他直说出来。
“……”
“嗯?”
“……”秦敬却又不说话,只静静垂着眼,嘴边慢慢浮起个笑。
那是个唯有全心沉溺于幸福之中人才会有笑容。
甜蜜得像八月桂子。
树花开,十里飘香。
沉默挣扎几秒,秦敬终于抛开所有理智自持,贴在沈凉生耳边,喃喃地说句几乎是放荡情话。沈凉生听入耳中,竟被撩拨得下腹又是阵发紧,阳物随之跳跳,亦像对方刚刚说得那样,只觉再也无法忍耐。
“啊!”他突地俯下头,猛然含住眼前那粒已经自行挺立起来小东西,叼在齿间啃咬咂吮,令秦敬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右边乳头竟像被蛰下似,既痛且痒,而后痛意褪去,唯余骚痒沁入骨髓,干脆舍下最后分矜持脸面,挺起腰断续呻吟道,“下头也……啊……也想要……”
沈凉生闻言重重摸把他那跟翘得几已贴住小腹物事,暗哑地吩咐句:“站起来。”
方才坐着时还不觉得如何,站起来后秦敬才觉出腿着实有些发软。待到沈凉生张口把他阳具含入大半吞吐,腿已几乎软得站不住,勉强撑着墙壁稳住身子,股间却难以自禁地打着颤,口中呻吟声比声高,在浴室四壁间跌宕徘徊。
沈凉生虽是头次含住男人性器,却也没什不适反应,唯反应就是被他叫得欲火难耐,头跪在浴缸中帮他口交,头快速捋着自己硬挺阳物,几乎与他同时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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