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这么叫过你一个人,还不理我?”
“……嗯。”
沈凉生叫了,秦敬应了,这不怎么像话的称呼就这么定了下来。
便是这一秒,沈凉生彻底决定了,就算王老爷子真有那个
可惜这回沈凉生是铁了心不让他碰了,双手压制着他的手,一边技巧抽送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只见他那根物事直挺挺地耸着,干了十来分钟后显然是舒服得狠了,每捅一下,那根物事就要跟着跳一跳,已经有了八、九分要射的意思。
“不……不要了……啊……不行了……”秦敬被干得浑浑噩噩,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了,不行了,手想要挣扎着去摸摸自己那根涨到极处的东西,却浑身酥软得根本提不起力气挣脱。
这份沉溺在欲情中的痴态被沈凉生看在眼中,脑子里那跟理智的弦终于绷不住断了开来,胯下疾风,bao雨般地一轮挺送,亲眼看着这人头一回被自己干到崩溃似地、浑身抽搐着射了出来,心中有股无以言表的满足,亦再忍耐不住,深深插了最后两下,全数泄在了他身子里头。
这夜做爱时没有开灯,沈凉生看不大清秦敬面上作何表情,自己也被高潮余韵搅得分了神,直到喘了半分多钟,才觉出有些不对,探手过去摸了一把,发现他果然是哭了。
那刻心中突有种自相矛盾的感觉。既觉得十分过瘾,恨不得次次都这么着把他欺负到哭,可又觉着有点心疼,想把人抱过来好好哄哄。
根物事却仍挨延着不肯入巷,只凑近秦敬耳边低问:“有多想射?”
“挺想的……”
“想让我进去?”
“嗯。”
“想不想试试不碰前头,光靠后头射出来?”
沉默了几秒,沈凉生还是没忍住,凑过去抱住秦敬,把他面对面揽进怀里,低低地问了句:“宝贝儿,怎么了?”
“……”其实秦敬也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头一次体验到被人操射的感觉,那种舒服到无法自控的滋味太过刺激,哭也是爽哭的,倒真不是心里难受。
现下被沈凉生问了一句不打紧,那声低低柔柔的“宝贝儿”却真是让他尴尬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生硬地回了句:“……别乱叫。”
“答应一声听听?”沈凉生最擅长一本正经地不要脸,闻言得寸进尺地亲了亲他眼角的朱砂痣,又轻声地叫了次,“宝贝儿。”
“……”
“不能吧……”
“那让你试一回?”
“……别瞎说。”
秦敬嘴上不肯服软,但等到沈凉生插进去,来回弄了几分钟,他自己却也晕晕乎乎地有些犯嘀咕。
以往每回后头不是不舒服,但也多少有点胀痛。可这回许是前戏做得久了,后面竟真没觉出什么痛感,只觉得每顶一下就生出一缕快意,一下比一下更舒服,前头跟着越涨越厉害,便忍不住想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