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看向他
眼神没有
丝温度。
楚瑜觉得每次呼吸都变得绵长又艰难，他缓缓挑起尖秀下巴，唇角渐渐扬起，忽然露出个谲艳到
极点笑容，像是毒蛇吐出蛇信子样开口道：“对付孟寒衣，可要比这恶毒多。”
秦峥指骨捏得似要碎开般咯吱作响，双眼睛里神色带着毫不掩饰杀意。
楚瑜收起笑意，漫不经心道：“明日在下还要上朝，侯爷可要掂量掂量，若是陛下问起在下脸上伤，侯府这家老小担不担得起天子之怒。毕竟这侯府还是侯爷说算，跟
楚瑜也无甚关系，对吧。”
秦峥忽然有些脱力，面前这条毒蛇，从来都是如此，让他憎恶到心里，却无法触碰这染毒獠牙。
时候和真儿玩会儿，真儿非要找爹爹起吃早饭，他不想拂女儿意，这才带着真儿起往书房这边来找楚瑜。
只是不曾想到，竟是在推门那刻，听到楚瑜用如此恶毒话语恐吓他亲妹妹。
“爹爹！”真儿哇声哭出来，挣着双臂要去抱楚瑜。
女儿哭声让楚瑜回过神来，脸上是火辣辣疼，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但他仍旧是缓缓直起脊梁，掩饰好眼底丝痛苦，用无波无澜眸子看向秦峥。
秦瑶也回过味来，忍不住扑到秦峥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
……
秦峥抱着秦家大小两个姑娘，对楚瑜字句冷冷道：“秦峥还没死，镇北侯府还是本侯说算。”
楚瑜想冷笑，扯扯唇角，带出阵剧烈疼。
他说算？他怎
说算？他醉生梦死这多年，如果不是自己带着侯府急流勇退，低头做人，现在侯府连渣都不剩。偏生他傻妹妹还蠢到为虚荣心去招惹高门。
秦峥手抱着真儿，手拉住秦瑶，转头离去刹那，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楚瑜，你当初……也是用这般恶毒嘴脸逼走寒衣……”
楚瑜脑子嗡鸣声，猛地抬起头看向秦峥，颗心如置冰窖，唇色渐白。许久，他听到自己似夹杂几分哭意声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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