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落梅骨有肉白骨之效,百种稀珍药材千熬百炼做小小瓶。若非是陛下属意,旁人哪里用得。秦峥紧着楚瑜去用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自己。
许是屋子里地龙烧得旺,许是药汤太烫,秦峥感到股烧心燥热,越是盯着楚瑜看,燥热越是难耐。楚瑜手柔弱无骨般轻轻巧巧搭在秦峥臂上,那几分凉意宛如琼华甘霖,教人贪恋,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等秦峥反应过来,竟是不知何时已经将楚瑜从浴桶中抱出来,压在床笫上。
楚瑜半睁着眼,没有焦距眸子总是带着几分若有若无茫然,这让他没从往凌厉,徒留着勾人心魂美艳和惹人心疼脆弱。
“清辞……”秦峥伸手轻抚楚瑜额头,贪恋地汲取着他身上微凉,也解开那蠢蠢欲动燥热。
水气氤氲,掺几缕梅香。
秦峥用指尖探探水温,稍有些烫,于楚瑜来说却是刚刚好。
每寸苍白皮肤都被熏染做浅薄红,额头凝起层细汗,沿着被浸湿发丝蜿蜒落下,水线没过胸口,随着绵长呼吸撩起淡淡涟漪,旖旎风情,风光无限。
秦峥贪心地看着楚瑜身上每寸,看着他轻闭双眸,羽睫都盛着潋滟水光。
“太医院药倒是真好,疤痕快淡得瞧不清。”秦峥伸手沿着楚瑜锁骨下道浅白疤痕细细摩挲着。
楚瑜张张被水雾熏染红润唇,呼吸有些乱,他手腕被秦峥轻轻扣着,双手交叠压在头顶之上。秦峥广袖振,床幔应声而落,层层叠叠掩住春光无限。唇舌缠绵,青丝交叠,情动之处,谁又能耐得住。
待松开唇上桎梏,楚瑜早已喘得不成样子,他有些受不住秦峥撩拨,脑子已经开始混沌起来。胸口前两点朱红被齿尖轻咬,柔软舌竟是滚烫。
箭在弦上,秦峥忍耐到极限,但他不敢伤楚瑜分毫,倾尽所有温柔细致去待他。
楚瑜感到小腹贴着秦峥身下坚硬滚烫,眼前是片黑暗,这让身子每寸都敏感到令人发疯。他甚至能感觉到小腹上紧贴那硬物柔软皮囊和内里坚硬跳动,像是每寸血液都在放肆地叫嚣流动,渴望着得到宣泄……
分明已是到极点,可秦峥偏如老牛拉磨样慢吞吞起来,若说慢便算,偏还孜孜不倦地拼命撩拨着,实让人忍不得。楚瑜咬牙抬手勾住秦峥脖颈,分开双腿紧
楚瑜抬手搭在秦峥手臂上,烧灼后伤痕狰狞而斑驳,虽看不见也明白怕是骇人得紧:“把这伤疤去掉。”
秦峥笑,反握住楚瑜手,道:“管它干什,还嫌不成?”
“嫌。”楚瑜不假思索道。
秦峥捏捏楚瑜手心,笑吟吟道:“嫌也晚,谁叫楚二爷轻薄在先。”
楚瑜勾勾唇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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