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茫然睁开眼睛,却瞧不清秦峥在做什,只觉得狐裘被撩开几分,腰间松,束腰玉带被解开,深衣撩起,亵裤半褪,如此也只是瞬间事。秦峥低哑笑声有种说不出蛊惑,听得楚瑜愈发情动。狐裘被秦峥紧紧,怕他因此受寒,得不偿失。
楚瑜顺从地拉紧狐裘,下刻阵冰凉从身下炸开,他蓦地睁大双凤眸,弯下腰去,呻吟出声。秦峥半跪在楚瑜身前,口中含口枝头细雪,那雪落夜,凝作颗冰粒,搅弄在唇舌间。这口雪借着温热口腔包裹住楚瑜下身。细碎冰粒摩挲在他身下那处,令人战栗冰冷沿着身体每寸血直冲脑海,如山洪,bao烈,如雷霆震怒,如狂风过境,抹杀切,除却颤抖和尖叫,再无法做出其他反应来。
楚瑜出身书香世家,自是矜持,从未尝过这等奇*巧技,当即有些受不住,呻吟里都带上几分哭腔,听得秦峥如痴如醉。细雪消融时,再抬头看楚瑜,只见那凤眸已经蓄满泪,沿着泛红眼尾落下,正砸在唇间花枝腊梅之上,隐匿在花蕊之中,惊起暗香抹。
秦峥险些要把持不住,浑身燥热如赤身滚落火中,灼烧得理智仅余三分,若不是军旅之中待多年隐忍惯,只怕这眼下去就先步要去。
雪融之后,那唇舌开始变得滚烫如火,原本冰冷尽数化作难耐灼热。秦峥吞吐有度,舔,吮,挑,咬,尽在唇齿间。冰冷过后滚烫让所有疯狂再度化作百般滋味,待最后达至峰顶时,秦峥
着十二分留意,楚瑜每分细微变化都落在眼底。但见他此时背倚梅树,眼尾染红,将下巴挑出个骄傲模样,唇间却是压抑喘息。
“清辞啊……”秦峥声叹息,抬手折下枝梅花,指尖暗使内里将花枝抚,只见刹那花枝光滑,露出嫩白枝茎,唯留枝头三朵梅兀自吐香。他将梅枝递去楚瑜唇边,道:“得卿赠酒,无以为报,枝头梅花正好,折枝与你。你接,有处想与你同赴。”
“何处?”楚瑜问。
秦峥笑,贴更紧些,鼻息扫着楚瑜脸颊,轻声道:“巫山。”
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而下。
楚瑜低声骂道:“混账。”
秦峥垂眸认真吻吻楚瑜眉心:“更混账还在后头。”
楚瑜如玉面庞略有分薄红,稍迟疑瞬,仍是轻轻张唇咬住花枝。
秦峥动容,拥着楚瑜反复蹭着他耳侧,道:“清辞,好好待你……”
楚瑜阖眸,全然依靠是身后梅树之上,任凭秦峥折腾。细碎吻拨开狐领反复落在脖颈锁骨间,温热鼻息和冰冷雪同洒落颈间,让楚瑜呼吸跟着急促几分。浅尝辄止,片刻后秦峥稍退几分,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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