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受
定王打击吧。但是玥儿，娘告诉过你，聪明
女人不对付女人，她们对付男人。”陈若秋声音轻轻柔柔，像是唱歌
般：“你既然也心悦定王殿下，又何必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沈妙身上。你大伯就算再有权势，可天下男子，绝没有去爱慕个蠢笨无知女子说法。定王殿下贵为皇子，若是真娶这般不堪女子，岂不是被天下人笑话？”
“可是……”沈玥有些委屈。
“听娘话，你不仅不要因此而疏远沈五，还要如同从前样与她做朋友。你要加倍勤奋，让所有人看得到你才华和美貌。你越是出众，她便显得越是蠢笨。”陈若秋笑着，仿佛在闲话家常般，说话却是字字诛心：“
让桂嬷嬷劝着她继续恋慕定王，这样蠢笨女子倾心相待，越发就显出她是个不自知笑话。定王殿下只会加倍厌恶与她。”
“这样来……”沈玥好像有点儿明白。
陈若秋摸摸她头：“你是个聪明孩子，应当明白娘意思。所以，要劝着她继续爱慕定王，在定王面前出丑。只有这样，才能让定王殿下注意到更为出众你。就算天下都要定王殿下娶沈五，你要是能让定王殿下心中人是你，你便赢。”
什
场景呢？
所以这个女儿，她更是要好好教养。
“玥儿，你以为沈五如何？”她轻声问道。
沈玥想想，便答：“书算策论不会，琴棋书画不通，性子怯懦蠢笨，不善言辞。若非有大伯名号镇着，只怕无人会给她脸子。便是庶女，看上去都比她要有气度些。”
若是有人听见，定会大吃惊。这些将沈妙贬文不值话竟是出自这个温温柔柔堂姐之口。要知道明日里沈妙最好朋友便是沈玥。
“娘……”就这大喇喇说出来，沈玥有些害羞头埋在陈若秋怀里：“省得。”
陈若秋笑笑，当初和沈三老爷亲事，也有许多阻挠，介时沈三老爷也算青年才俊，许多媒人都来说亲事。
为何独独选中她呢？不过是因为有次在寺庙中偶遇，她恰好穿着身白色锦衣树下弹琴，被沈三老爷听到罢。沈三老爷对她惊为天人，回去后便非要
“或许以前是这样，”陈若秋摇摇头：“可这次落水后，瞧着沈五也变不少。”
“娘为何这样说？”沈玥不解。
陈若秋也不知道为什会有这样感觉，或许能用小女孩受打击时赌气说话，可陈若秋见过不少人，比起她自作精明二嫂来说，她看人看更清楚，沈妙变聪明。
她在荣景堂和老夫人对话，以及表现出来样子，都和以前截然不同。难道定王事给她这样打击，亦或者是身边有高人指点？
不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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