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必担心。”谢景行反唇相讥:“哥哥等着你们在入仕,在朝中建功立业,风光无限。介时还得靠你们庇护着谢家才好。侯爷也会很高兴。”
如今谢长武和谢长朝才刚刚入仕,要说走到建功立业那步,凭他们二人本事,那还得到猴年马月。谢景行是在讽刺他们资质不行,只能凭着谢家关系往上爬。
“你!”谢长朝愤怒,正要说话,却听见谢鼎大吼声:“够!”
谢长朝和谢长武立刻不吭声,反是谢景行流露出些不耐烦意味,道:“侯爷话说完没有,要是说完赶紧出去,要睡。”
“景行,”谢鼎突然疲惫道:“这多年,你还是如此恨吗?恨到不惜以自己性命,也要远离侯府。”
意谢长朝瞬间铁青脸,反是怒道:“你这写是什请帅令!”巴掌就将手中纸扔到谢景行脸上。
谢景行接过纸瞧眼,挑眉道:“侯爷要是不满意,让陛下重写封就是。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就是为此事?”
“谢景行,你到底要做什!”谢鼎,bao跳如雷:“你知不知道北疆是什地方,请帅令不是闹着玩。谢家军你从来没指挥过,没教过你,你知不知道怎用它们!”
此话出,谢长朝和谢长武却是眼中闪过丝阴鹜。谢家军,那是临安侯府最贵重资产,比临安侯财富和荣耀更为贵重。谢长武和谢长朝也习武,可是谢鼎从来没有要他们兄弟二人接管谢家军意思,却是将谢景行往谢家军继承人方面培养。就算如今谢鼎带他们兄弟二人入仕,可谢景行旦真将谢家军为自己所用,便是谢长朝和谢长武奋斗辈子,也难以到达谢景行高度。
“那又如何?”谢景行挑唇笑,目光扫向之处,竟是带星点邪气:“用多就顺手。”
谢鼎如今不惑之年,却仍旧算
“不行!”谢鼎断然拒绝:“你明日跟上朝和陛下说清楚,这请帅令不能接!”
“侯爷,”谢景行侧着脑袋看他,像是看什笑话:“请帅令是自己请回来,再和陛下反悔……侯爷要是想看掉脑袋,直说就是,何必学别人这迂回婉转。”话音刚落,还似笑非笑看谢长武二人眼。
分明就是说谢长武和谢长朝不安好心。二人面色僵,谢长武道:“大哥,爹也是片好心,那北疆之地地势复杂,若是出事,不仅你自己安危难测,就连爹也会被责罚,整个谢家军都要蒙羞。你不能只想着自己出风头,就不管谢家日后前程哪。”
言外之意,便是谢景行此次出征,完全便是好高骛远,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建功立业又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出去也是丢人罢。
此话出,连谢鼎也忍不住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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