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噎下,瞧着沈妙,目光微动,低声道:“话虽如此,不过不仅救你,替你惹人命官司,如今还要帮你去行刺国公主。盟友都是互利,你什都不做。让人无条件帮忙是夫妻,看你不是将当盟友,是当夫君吧。”
沈妙气急,冷笑道:“睿王殿下金尊玉贵,不愿意便罢,也不会强求。明安公主之事,自己想办法就好。”
“想什办法?”谢景行淡淡道:“向你表哥求救?”
沈妙:“这和凌表哥有什关系?”
谢景行道:“你着急干什,没说不答应。既是盟友,又不是什难事,本王顺手把就行。不过你也得替本王做点什?”
人抓到把柄?”
谢景行顿顿,转过身来盯着沈妙看会儿,忽然笑,他道:“沈家丫头,你未免太会做生意。”
沈妙微微愣,谢景行很久未曾叫过她“沈家丫头”,眼下叫出口,却让沈妙恍惚还是两年前她与谢景行初遇不久时候。那时候他们二人彼此忌惮棋逢对手,互相提防还以为辈子都会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也不过两年时间,便也能坐在起心平气和讨论杀人灭口勾当。
人生果然是曲折离奇。
见沈妙发愣,谢景行又道:“你要杀她?”
沈妙怒视着他。
“啧,时想不起来。”谢景行挑眉,叹息道:“就替本王先做两篮糕点,本王行刺途中,怕会饿。”
沈妙:“……”
直到谢景行离开后,沈妙才坐
沈妙回过神,道:“她与谢家兄弟二人合谋掳,企图将卖到窑子里去,为准备亦是条生不如死道路。还暗中谋害大哥,不是圣人,更不会以德报怨,只要她条命,比起她对做那些,已经很仁慈。”
“心狠手辣丫头。”谢景行不甚在意笑,仿佛并未觉得沈妙说要杀国公主有多不可思议,他好整以暇抱胸看着沈妙,道:“不过,为何要这做?”
沈妙:“……”
直听说女子来葵水时候,性格便会有些喜怒无常,如今沈妙不禁要怀疑,莫非男子也会来葵水。不然话为何谢景行今日便是这样喜怒无常,让人完全摸不清头脑?前些日子谢景行试图将沈妙和他绑在处,便处处主动出头,眼下让他出头,谢景行反而端起架子。便是朝廷中那些滑不溜秋,宦海沉浮多年老臣,亦没有眼前青年这般让人心中烦躁。
她道:“你不是都将归于你盟友?替盟友出头,不是件理所应当事?”沈妙算是看出来,谢景行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人。裴琅曾经教过傅修宜驭下之术,若是有脾性古怪臣子,他不要脸,你比他更不要脸。索性就拿谢景行自己话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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