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称不敢,裴琅低着头,心中却是划过丝不安来。
……
这夜,公主府上亦是不得安生。容信公主在行止院坐整整夜。
谢景行未死,反而成大凉睿王,这是容信公主万万没有想到。过去两年间,容信公主无数次希望有日发现谢景行死不过是场梦,希望觉醒来,那个傲气俊美少年还会站在她面前,懒洋洋唤声容姨。然而当真正这刻来临之时,容信公主第个涌起来念头,并不是欣慰。
他穿着尊贵紫金长袍,袍角可以用金线堂而皇之绣上飞龙,他带着冷冰冰面具,熟络与她打招呼,却是顶着个睿王头衔。
琅得罪傅修宜俱是幸灾乐祸,裴琅却知道,以傅修宜这样聪明人,莫名其妙冷落他,定是发现些端倪,或许他和沈妙关系也已经被傅修宜察觉到。虽然心急如焚,裴琅却半分也不能表现出来。傅修宜现在还没撕破脸,定有他自己用意,也许现在只是怀疑还未确认。做戏要做全套,不能半途而废,裴琅深知这个道理,表现也只是个普通被冷落幕僚该有反应。
“裴先生怎看?”今日破天荒,傅修宜却问起他意见。
裴琅心中跳,垂首道:“属下以为,应当立刻去查探沈家同睿王或是大凉之间有什关系。沈妙身份特殊,代表着明齐最重要兵权,若是沈家和睿王私下里达成什协议,只怕……”
幕僚们纷纷议论起来,虽然对裴琅多有不满,可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裴琅话说得没错。沈妙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又不是什倾国倾城大美人,与其说睿王冲冠怒为红颜,倒不如说睿王看重是沈妙背后沈家,这样才合乎情理。
傅修宜道:“先生说不错,不过今日打听到件事情。”
那却是来自明齐最大威胁。
容信公主最初不过是因为被隐瞒而生出愤怒,但
众人都等着他说出后面话。
“沈妙今日在容信公主府上呆日。公主自来身体不好,却独独留她到夜晚,而且似乎沈妙离开后,公主看起来也心情不对。”傅修宜笑笑:“会不会公主也知道什。”
名幕僚沉默片刻后,道:“也许容信公主知道什内情,殿下不妨从容信公主那头入手,也许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也是这样想。”傅修宜看向裴琅,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只道:“沈妙虽然背后有沈家这座大靠山,可是本人也十分古怪。睿王独独对她每件事出手相助,其中定有什隐情。如果容信公主也掺合进来,那事情就变得有趣。”
“纸包不住火,他们之间秘密,定要揭开。”傅修宜笑得意味深长:“还得仰仗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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