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妃笑笑,道:“姐姐这说,可就折煞妹妹。太子金尊玉贵,妹妹可是心盼着他好。他们兄弟间兄友弟恭,说什取代不取代。”她又“咯咯”笑,欣赏着皇后似乎有些烦躁神情,道:“妹妹直想取代,是姐姐啊。”说罢,抚抚鬓边朵珠花,自是妖娆万分走。
独独剩下皇后人站在原地气咬牙。
皇后和徐贤妃前后进养心殿,很快就传到其他人耳中。
董淑妃坐在榻上,听着侍女弹琴。弹得是高山流水,泉水叮咚,高山巍峨,倒是副极好画面。她不喜与外人争抢,信佛,平日不去佛堂时候,就在自己偏殿绣绣花听听琴,不像个妃子,倒像是个方外人。四妃里最被人忽略就是她,简直让人诧异她究竟是怎成为四妃之。
而她下首,坐着男人玉色锦袍,亦是微微含笑,侧头倾听,仿佛沉浸在琴音多时。
可不仅关乎是人性命,好端端秦国太子就折在这里,当日只有太子和秦国太子在,妹妹自然相信太子不会做出这起子丧心病狂事,可得拿出证据来呀?”
“若是拿不出证据,如何服众?再说,秦国那头人看这样紧。若是陛下听闻姐姐话,将太子放出来,秦国那头晓得,不知道会掀起多大波澜。姐姐可不能心中只想着自己和太子,也得为天下苍生想想。”徐贤妃说体贴,却让皇后变脸色。
“住嘴!”皇后怒道。
徐贤妃佯作被吓到,退后点,委委屈屈看向文惠帝,道:“陛下,臣妾好心好意劝导姐姐,姐姐偏不领情,臣妾真是冤死!”
文惠帝个头两个大,这会儿谁也不想看到。他何尝不晓得徐贤妃这番话是在挑拨离间,就是为不让太子好过,可文惠帝也没办法否认,徐贤妃说话是事实。太子事,牵连已经不是太子,还有秦国态度。明齐这回容不得点差错,此事要是处理不好,将来会给明齐带来怎样祸患,谁也说不清。
曲终,侍女抱着琴谢恩,董
思及此,文惠帝想到太子就觉得烦闷,连带着对皇后也不耐烦起来。他对皇后和徐贤妃道:“都下去,朕个人静静。”
皇后好不容易才等着文惠帝似要松口,不想被徐贤妃来搅合,前功尽弃,心中犹自不甘心,还没等她说话,徐贤妃却抢先开口道:“陛下既然不愿人打扰,臣妾们就先退下。烦请陛下千万保重龙体,莫要为此太过伤神。”
文惠帝头也不抬摆摆手。
皇后再如何不愿,也只得同徐贤妃同退出去。
待出养心殿,皇后停下来,看向徐贤妃冷笑道:“本宫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不过你生儿子,永远也没办法取代本宫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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